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顾建华的人生,那大概是一台烧断了的钨丝灯,外面还光鲜,里面已经不亮堂了。当顾建华遇到那位年轻靓丽、白衣飘飘的沈老师的时候,他曾误以为灯泡里那gen细细的金属丝还能通电:事后证明,这是一场好笑的误会、一个自作多情的幻觉,顾建华老化的线路被彻底灼烧殆尽,只原地留下一个羞愧不能自已的他。这不算糟糕,或者他足够幸运――即便是出了这档子事,他的发妻也没丢下他,儿子对自己也越来越亲近,他有时坚信,除了人到中年的尴尬之外,一切还是在往上走……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如果顾建华没有被那帮混混缠上的话。
自从他那扭曲残疾的秘密暴lou之后,这盏钨丝灯彻底成了垃圾站的回收品。小蓝mao有时候会跟到学校来,强迫他在下课时人来人往的厕所隔间里口交,甚至有一次直接就在厕所里扒了他的ku子cao2他。十一二岁的小学生总是很min感,隔板挡不住他的chuan息和哭叫,怎么有四只脚?他听见一个清脆的童声,吓得他咬紧了下chun,连肚腹和大tui上柔ruan的肉都绷紧了。
男人一巴掌拍在屁gu上,恶毒地在他耳边说风凉话:“你都要我把夹死了,顾主任,”他抬起顾建华的一只脚,鸡巴在他的bi1xue里抽插出淫dang的水声,“这下不就是三只脚了,你说是吧?”
“我求你……别这样,”听见蓝mao喊他顾主任,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正在学校被男人cao2的事实,他红着眼小声地chuan息,“这里……有学生……”
那个瘪三那里guan这么多,他看着这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哭得越惨,心里有一千只蚂蚁在爬:顾建华离一张漂亮的脸相去甚远,但他哭起来圆run的卧蚕和温厚翘曲的嘴总是一副欠cao2样子。可笑,前不久他从熟悉的朋友那打听到了沈秀娟和他的事儿,都是下贱玩意儿,他想,你装什么老师的清高?你也pei?他一双大手狠狠地拧nie着顾建华腰上的赘肉,掐得他趴在ma桶盖子上哀鸣哭叫出声,你也就pei这个,他把jing1ye全捣进了顾建华被干得红zhong的bi1xue里,直到看见白色粘稠的yeti混着顾建华的niaoye沿着白花花的feitui留下来他才满意地提上ku子走人。
忍无可忍的顾建华也试过去报警,但zuo笔录的时候,那个浑不吝的小片警一听到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名字就笑了――市局副局长的公子,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把顾建华带到审讯室。黑恫恫的屋子里只有白炽灯和摄像机直晃晃地对准顾建华慌张的圆脸,显得他仿佛才是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嫌疑人:顾建华手心都出了汗,他那样汗多的ti质,在ku子上ca了又ca,还是觉得自己cu短、圆胖的手shi漉漉的。
小警察给顾建华倒了杯水,张口问dao:“你刚刚说,他们强jian你,你有证据吗?没有?没有你算是报假警啊,再说了,”他上下打量顾建华,最后目光停留在他松ruan的肚腹上,“你说他们强jian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人家犯得着吗?”
“可是是真的,警官,我,”他眼睛被白炽灯晃得睁不开,回忆起被强jian的经历让他难以启齿,“他们还拍了照片……对,拍了照……”
“好好好,但你这个……照片啊,也可以合成啊对不对。我们人民警察办案还是讲究确凿的证据……那不然这样,你说说他们怎么强jian你的?有没有插入式xing行为?怎么插进去的?”片警坐在他对面的审讯椅上,语气很不耐烦。
顾建华耳朵像在被灼烧,他断断续续地回忆,下ti被侵入的记忆让他疼痛难安:“他们,他们就是看见我有……我有那个……”
“哪个?我不明白啊?那个是哪个?”他提高了声音。
“就是……就是女人的那个……”他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他怪异的shenti是他一直拼命隐藏的秘密,而现在要他亲口说出来,他几乎要窒息了。
警官还在装傻,他把圆珠笔抵在桌子上按了两下,发出咔哒声:“女人的那个?你zuo过医学鉴定吗,不然我们怎么有办法确定呢?”他以一种很下liu的目光打量着顾建华的裆bu,松垮垮不合shen的西装ku只有大tuichu1被肉撑得紧绷,“要不你脱下来让我看看?”
顾建华的脸唰一下白了,他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还得chuan气,似乎是明白过来这个警察只是在找借口耍他,屈辱得站起来就要走。
“坐下!”小片警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一颤,“我让你走了吗?”他起shen向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