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侧开子让出一半的床,示意C上来。
他的左手于是继续在浴袍里向下延伸。从他的口,到柔的肚腹,接着是下――C发现客人在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越过圆光的肉,他的手指伸向男人的后:那里漉漉的,双的沟壑之间还有一些油物质的残留――他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自己。C有些惊讶地看向这位端正严肃的客人,而他只是把偏过去,苍白的耳廓有些泛红:“继续。”他呼有些不稳地说。
但他今天确实意外地情绪多了起来。
C多少从他语气里觉察出一些和平常不同的事物,不过,也不好说:客人时常只以一种四平八稳的声音与他说话,你从这类人上很难找到什么真实可言。
好吧,又不领情。C挠挠,自顾自去洗漱。冲完澡出来,浴巾围了一半开始发。这时新闻已经播完,电视画面切成了冗长的茶叶广告,而中年男人这才把视线投向他:“小C,”他说,“你是哪里人。”
他转过,把腰像母狗一样地向C抬起,或许因羞赧而埋进了枕里。客人从没有这样主动过
男人透过雾蒙蒙的望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他:他们分明离得很近,但他却像在远眺一片不可及的记忆。C发现这位年长的客人眼睛颜色原来并不是自己印象中的极漆黑,且不合时宜的泪。男人就这样迷朦地凝视他,接着双手勾上他的后颈,一张柔丰的突然压过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很识趣地爬到他旁边,左手伸进他的浴袍里他的,另一只手则摸到床柜旁边去关灯。客人冰冷的手上他手腕的肤,“今天不用关灯,”他说,“开着吧。”
C被客人的主动勾起了望,他阴很快在唾交换的水声里了起来。他起想要去拿避孕套,环住他脖颈的双手却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不是说不接吻……?他一脸诧异地回吻,尽职尽责地用侵略客人的口腔,一边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忆。但这确实是他早就想的事:客人有一张与微翘而多愁善感的嘴,线圆,与他的严肃刻板全然相悖,每次轻不经意地张合,衬得这堆积赘肉的也一起很下。
“我在这里长大,”风机声音很大,C扯着嗓子回答,“老家在L镇。”
C确信今天确实有一些非同寻常。
。”
“就这样来,”他从亲吻中低哑地嗫嚅出几个字来,鼻息在他脸上,有些:“就这样……我。”
一想到在自己来之前,他在床上拿那双婚戒的手涂着剂自己的场面,C动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小腹有些发紧。他把手指推进去,男人的后很顺从地接受了,已经涂满凡士林,泥泞,轻微收缩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他继续往里用两只手指往里探索,直到及一块小球一样突起的组织,他开始用指腹轻轻按压,同时右手服务他间可怜趴着的阴。
“哦,”他把单调乏味的广告摁掉,“我有个朋友也是L镇人。”
“是吗,”他把风机关掉,屋子内突然显得突兀地安静起来,“那很巧哦。不过我很久没回去过了。”
下的人从牙齿间渗出几丝哀鸣。因为灯光的缘故,他看清男人额上已经渗出细微的汗珠,密密地覆盖在他薄得见血的肤上。随着手指在后里的抽插,他那双下垂的眼睛也带动睫一起颤抖。
“哥,”他说,“不舒服给我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