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彪揽住他的腰站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过曹志远微微隆起的阴阜,向下,探进他双之间的,然后,玩弄那颗脆弱的阴。那双手很快拨开曹志远阴层叠的褶皱,像朝齐飞宇示威一样把中指和食指了进去。从坐着的角度——就算不想——齐飞宇也能把这个龌龊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曹志远或许是察觉了这种视线,他想拿手挡,却被孙志彪一把按住。这种微弱的动作被孙志彪视为抵抗,于是他手更用了些力抽插,引得曹志远一阵闷哼。
“听话,”孙志彪笑着了他的脸,拿拇指把他的鼻血干,“你少点受罪。”
“怎么样,齐局,我哥被你得时候,叫得有这么大声吗?”孙志彪让曹志远扶着齐飞宇那张椅子的扶手,他们俩挨得更近了,曹志远直往自己怀里躲,连带呻带出的热气偶尔到他脸上,激起一阵。他觉得自己也快像嗨了的孙志彪一样眼睛发红了——禽兽不如——他在心里骂自己,把脸别得更过去了些。
曹志远被他得连呼都断断续续,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坐着的人,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黑的眉,抿成一条线的嘴,想不起来是谁,只是
“你看看。”孙志彪忽视了齐飞宇的错愕,轻轻咬了一口曹志远的耳垂,“这药就是有点副作用。不过,齐局长别太担心了,这药打不死人,就是药效上来的时候容易把人变傻——打了这药,脑子和记都好像只剩——”他看了看曹志远恐惧的脸:“八、九岁吧!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副作用,对不对?你说,我哥是不是顺眼多了?”
他卡着曹志远的脖子,把他架起来走到齐飞宇面前。齐飞宇把别过去,但还是止不住淫靡的水声和曹志远的呻在耳朵边响。他太阳在突突,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因为,一个这么……直白的曹志远。从他们认识那天起,曹志远就已经被曹家养成了那种严肃,审慎而端正的样子,甚至,就算在床上,他也从来没有假设过,曹志远有这样的一面。
“不是……”曹志远抖着嗓子否认,下异物的感觉太强烈,让他很害怕,“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
他把曹志远的掰开,沙发对面椅子上传来的国骂让他觉得耳朵发麻,但没什么所谓,他腰把鸡巴了进去。曹志远的因为发育不良而窄小,他进得有些艰难,曹志远的哭闹让他更心烦,干脆一下到了底。温狭窄的阴包裹着他,孙志彪舒坦得眼睛都热了。
“哟,他妈还学会用老子来压我了。跟谁学的?”他撇了一眼齐飞宇,又扬起眉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手指曲起抠挖那个的:“该不会是跟他学的吧?”他把嘴贴近曹志远的耳朵,压低声音,带着威胁意味:“嗯?你说,他是不是跟你学的?”
他抽出手指,把那些水慢慢涂在了曹志远鼻梁上,然后解开西,用那起的鸡巴在曹志远间。就算曹志远现在的脑子被药物干成了粉末,他的直觉还是让他剧烈挣扎起来。这让孙志彪很不满意,他把曹志远抱起来摔进沙发里,抬手给了他两个很重的耳光,一血从曹志远的鼻孔里淌下来。他脑子发懵,眼泪反般从眼眶里溢出来——平时的矜贵和严肃全然不剩,像一个无辜受罚的孩子。孙志彪知他从小没少被老爷子用来撒气,对他,暴力比什么都有用。
看见齐飞宇支起来的裆,孙志彪觉得好笑,一个二个都他妈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孙志彪,”齐飞宇肌肉绷紧,“你别太过分了。闹大了,你和我在曹书记那都不好收拾。”
他哥就是这样,欠,孙志彪想,装什么纯,和齐飞宇不知上过多少次床。
“我不是说了,”他低了曹志远的眼泪,咸的,“别哭了,听话吗?”
曹志远那双下垂的圆眼止不住眼泪,但听到孙志彪恶狠狠地说话,他只好咬住下不敢出声,把啜泣都憋进了嗓子里。
“别他妈往前躲啊,”孙志彪觉得这一幕碍眼极了,把曹志远往后箍,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开始玩他的,“想你姘了?”
—他的圆脸上除了惊恐什么也没有,“我什么都查不到吧?”
“痛,”一下到了他的口,曹志远哭得了,“太大了,好痛,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