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怒吼。他知这个人荒唐,但没想到他已经荒唐到这个地步。
“别急啊。”孙志彪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和西。大手包裹着曹志远直颤抖的手捡起那把刀,刀锋弹出来,很利,大士革钢闪着光怪陆离的花纹,顺着绳子割开——孙志彪故意用了力,把刀尖刺进了齐飞宇手臂里,鲜血一下就渗了出来。
“你怎么,”他皱着眉看曹志远,“这么不小心?”
“对,”曹志远呆愣地着看齐飞宇手上的伤口,眼泪又要冒出来,“对不起……”
他把曹志远抱起来,送到了齐飞宇怀里。那的鸡巴贴着曹志远的磨蹭他的阴,让他忍不住夹了夹。孙志彪故意放手,于是齐飞宇就不得不拿酸麻的手臂接住他,以免他向后倒。这个姿势让血往下,袖口被染成一片红色。
“没事,”他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曹志远惶惶不安而绷直的脊背,“我在这。志远,没事。”
“孙总,”他接着说,“是不是你玩够了,就能放过他?”
“那得看你。”孙志彪漫不经心地玩手上的刀。
齐飞宇皱着眉沉默,曹志远有些惊慌,像怕被他抛下一样,讨好地扒着齐飞宇的肩,用自己的肉去蹭他的。的鸡巴被曹志远两条夹着,抵着柔的小腹和赘肉,从眼里渗出些来。
“别怕,”齐飞宇叹气,忍着充血的望安抚这个焦躁不安的人,“别害怕。”
他托起曹志远的,让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坐下来。他不想让曹志远痛,起码不那么痛,于是哄他放松腰眼,但曹志远的只吃进半,就不上不下地卡着疼,扶着他肩膀的那只手都在抖。孙志彪看着觉得烦燥,你妈,演给谁看呢——他想,走过去重重地把曹志远绷着的肩按下去,那比孙志彪还的鸡巴猛然插到了底,他惊叫出声,眼泪又被了出来。
他试着往上了两下,曹志远的肉被孙志彪打得红,摸着都手,但带了点下的情气味,让他没忍住得更深了些。上下抽插,曹志远黏糊糊地贴着齐飞宇耳朵哭叫,叫他无奈,又。他心底某个非常幽暗的角落几乎就快赞成孙志彪说的话了:这样的曹志远天真得近乎淫,正因为他什么都不知,所以什么都不忍耐——曹志远和他上床的时候,很少这么叫,就算高也只把脸埋进枕里小声地哼。他太在乎他的羽,太在乎他的权力,所以没有哪一分钟能像现在一样,被他的鸡巴得忘乎所以。
曹志远被干得舒服地往后仰,那一截白而单薄的脖颈就在他面前,引他去咬那个上下动的结。
孙志彪的手没闲着,把他的衬衫和背心撩到了前,玩他两颗立起来的。他们两个把曹志远夹在中间——曹志远个子小——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动物。肉贴着肉,下面出的水把齐飞宇的西装浸了个透。曹志远被得脑子一片白雾,低下扒着齐飞宇又亲又咬,把自己的送出来给他。微翘的贴着齐飞宇的下角,蹭他那些新长出来的胡茬。
“货。”孙志彪扯着他后脑勺的发,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