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我想想……”片刻,少主人突然抽开手起,让他有种怅然若失之感,“我一向奖罚分明。你听话,我就可以赏你。”
“你这条狗,真不老实,”见状,曹家格顽劣的少爷只是笑。他抬起一只脚,踩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若隐若现的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开,带着暧昧的水痕,发稀疏的间那颗通红的阴像蚌珠一样,毫不避讳地袒在他面前,“看见我被别人,你不是也了吗……”他用脚慢慢划过男人的肌和腹肌,踩到了他的阴上,“装什么正人君子?”
“很好。”小少爷在他后轻笑了一声,手的力气却没有减轻。第三鞭侮辱地抽在了他结实的,像教一只不听话的牲口一样。与痛奇妙地混杂在一起,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他艰难地将脚并拢,保持着跪姿的,报出数字:“三……”
“那就把你的狗自己拿出来,”
“你的贱都水了。”
第二鞭紧跟着落下,覆盖在之前如火一般灼烧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肤被点燃了。他的膛剧烈地起伏,连带肌肉上的疤痕也像某种有生命的动物一样随之扭动:“……二。”
靖绷紧了咬肌,在这种污言秽语的对峙中败下阵来。背上鞭伤带来的灼痛耗光了他的意志,如同沙漠里的旅行者一样,他的血正在高温中蒸发。他困难地从干涸的咙里挤出一点乞求:“主人,求您……”
小少爷不时用脚趾摩他的眼,里面渗出的前已经把西装的布料濡了。男人不由自主地直起,将阴送进他柔的脚心摩。
就在他的背上炸裂开来。一阵诡异的灼热之后,钻心一样的痛蔓延开来。靖像野兽一样发出了一声重的闷哼,用十足的自制力咬着牙膛才不至于叫出声。片刻后,他从牙中挤出第一个音:“……一。”
第六鞭落下时,靖已浑是汗,他只觉自己的每一神经都在颤抖、哮叫。一种巨大的轰鸣声在他脑海中响起,然而,他还是抖着嗓子,在恍惚中报出了六,虚脱地用手撑着地面。
“撒谎可不是好狗,我要听实话。”小少爷隔着布料用脚趾儿戏一般玩弄着男人的,直到满意地听到他重的闷哼。感到脚下的阴越来越,他扶住靖宽阔的肩膀,俯首贴着他的耳朵轻柔地说:“贱狗,被揍成这样都能。你是不是……也想上我?就用……你的那狗……”
他站在靖面前,缓缓地把黑色睡袍的腰带抽开。没了这一细绳的束缚,这绸锻只是半挂在他上,出他洁白平坦的膛、脐孔、和下两之间被阴遮挡着,不同于常人的女来。而瓷白的双就矗在靖面前,离他的鼻尖不过半臂的距离,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在发。
“求您给我……”他声音已近动物般的嘶哑。
第四鞭与第五鞭间隔很短,小少主并没有留给他休息的时间。新鞭痕重叠在旧鞭痕上,破开了肉,一种撕裂的痛从后背延伸到四肢。靖觉得有的缓慢下,顺着他的脊背滴进后腰。相比起前三鞭,他的声音虚弱了许多,腰弓下去,几乎是着气报出四和五。
“求我什么?”小少爷好整以暇地收回脚,失去了他的抚,一种莫大的空虚涌上来,他忍不住用手拉住西,用糙的布料摩那翘起的阴。
“很好,很乖,”少主人放下鞭子,绕到他面前,“这才是我的狗。”他蹲下来,用冰凉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抚去混乱的汗水和粘住的额发。那温度有种神秘的镇定作用,把靖从无尽的虚空中拉了回来:少主人离得很近,纤长的下眼睫抖动着,连带他温而厚的一起,几乎显出一种庄严的慈悲。
“少主,我,”靖额又冒出许多细汗。被那只玉一般的脚踩着的地方甚至比被鞭打的地方还要灼热,“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