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别按......”

        沉香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镜子外，杨戬成了一汪春水，他的双站立不稳，要靠着埋在内的阳支撑才不至于跪下去，后发了大水似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蜿蜒，滴滴答答地洇地板。

        杨戬微微张开了嘴。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眼张开，在出之际，沉香压下阳，淡黄色的到杨戬的下巴上，溅起水花，顺着下巴到脖颈，淋到膛。

        “啊哈......”杨戬抓紧镜框，指节泛着青白：“不要了......啊啊......沉香，停下来......”

        恨也爱。

        “你先出去......”

        三次。

        想却没有东西出来的滋味比堵住孔更加可怖，在沉香第四次要进来时，杨戬本能地往前爬去躲避。

        前方是镜子。

        才不停下。

        “唔......”

        杨戬平静地答：“我还有什么呢？”

        随着里的水积多，杨戬缩起子，肚子里从酸涨到翻江倒海，绞痛不休。

        杨戬失禁了，他毫无自尊地、冷若冰霜地躺在扩大的污迹上面，任由后张开持续地出水。烟灰色的被褥很快洇成了深色，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蜡烛烧到底座，烛火扑腾几下彻底地熄灭了。东方泛起鱼肚白，薄纱一样的光线悠

        杨戬大概也在看，他抬起下巴，绯红的眼角淌着媚意，微微一眯，像是有水要滴出来。

        沉香不解，可杨戬痛苦的姿态不似作假，他急忙出阳。

        沉香故意得很慢。

        舅舅长发遮掩下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屈辱，愤怒，还是如他的般纹丝不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沉香好奇地绕到杨戬后，施法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水镜。

        连绵不迭。

        高来得迅猛湍急，不由分说地将他淹没。会死的，杨戬迷迷糊糊地想，他会溺死在这极乐的浪里的。

        杨戬前半夜高数次，现下不过半香功夫又连续高三次，他几近虚脱。后从里到外已然红不堪，被迫着肉棒无打采地吞吐。袋得空空如也，熟红的抽搐着最终出几滴水来。

        沉香揽住杨戬腰站起，压住他的贴在镜子上干。

        镜子里的男人面色绯红，本是丰神俊朗的长相此时已被快感扭曲成女化的淫艳，他翻出半边眼白探出一截尖，像是被得坏掉了。

        “怎么会疼？”

        沉香说：“舅舅，剩下的你喝下去。”

        沉香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沉香从镜子里仔仔细细地观察杨戬，十分满意他的失态。他恨透他明明毫无尊严却冷若冰霜，同时他也发现，无论舅舅什么样子，他都爱他。

        沉香怔住，若有所思了半晌，换上笑脸说：“也是。”

        第四次高降临，杨戬连叫的力气都失去，他两眼一翻，竟是力不支晕了过去。沉香出裹满淫水的阳，动几下出稀薄的水。

        “啵”的一声，失去堵物，泛着淡淡腥臊味的了洪似地涌出。沉香感到屁热，他立即下床，生怕再沾上那些污秽的。

        更可怕的，似有张小嘴一口一口着那块凸起肉，带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感。杨戬还不知有只“淫蛊”咬着那，正是沉香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的。他只是受不住地“嗯嗯啊啊”，变了调的浪叫声险些掀翻了屋。

        沉香平静地问：“舅舅为什么不反抗？”

        沉香暂且停下，他按住杨戬微微鼓涨的小腹，一个诡异的念冷不丁地冒出：舅舅要是能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

        目光越过杨戬的实，沉香牢牢盯着水镜里淫靡肮脏又艳丽人的虚像。

        沉香吩咐杨戬四肢伏爬在地，要他塌腰抬，他按住他的尾椎，从后面了进去。

        每一次干，都使肉棒到了可怖的深度，长的肉棒到胃到五脏六腑似乎还要从口中出来，得杨戬要不过气。

        杨戬垂下眼帘，眼子下狰狞的阳朝他近，紫红色的抵住，味并不好闻。

        一次。

        杨戬额上沁出冷汗。

        沉香抬起手，犹豫着摸了下得滴水的发......不是水。

        沉香打个寒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愤怒又恐慌，他只是隐约地觉得杨戬不应该是这样的，那杨戬应该怎样呢？他同样没有答案。

        杨戬漆黑的眼珠子定定地，视线不知落在何。沉香心烦意燥地去拽他的胳膊，像拽一藤蔓一样轻松地把他拽下床，“噗通”一声，膝盖猛地砸上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

        “唔......”

        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