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挥手放长了一龙骨锁链,捞过他一只连蜷缩都无力的手,住他纤长皎白的指尖,一只一只咬过,一只一只弄。
被手指的搅动撑开,内的红艳无端曝,颤巍巍的外翻。
光的脊背裹在仅存的战袍里,被那人的指尖一节一节摸索,每一次抚摸都带着轻佻的挑逗。
如今他们的这事,还能有什么行为是不轻佻的呢?
只是在那人离开后,将他近乎焚烧殆尽的火热才逐渐褪去,令他得来了短暂的自我与清明。
银色的发丝被人把玩,扯动一下就扯得他无力的颅偏移,令他像一个致漂亮的人偶,就这样任人牵动。
那人没有等他回缓的意图,钳着他的腰肆意抽插起来。
那人一边干,一边探过来吻他,尖过他无力自控而探出的利齿,又撬开他的牙关,卷起他略微分叉的尖逗弄。
多激起人成就感的一件事。
第一次进入很深,他被的整个人都晃了晃,连带龙骨的链子敲在墙上,震耳聋。
他间糊的发出一些野兽威胁时嘶吼的低,可那种野兽本能的威慑恫吓不了任何人,只是让来人更能尝出一些无与比的快感来。
他们只能死一次,他有九命,就该他替他们去死才对。
那人了多久他不清楚,更不记得,他没什么时间的概念,甚至可能连时间是什么也不清楚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就是了,不后悔每一次死去时椎心泣血敲骨髓的痛,因为他每死一次,都代表他在意的人将替他活。
像那齐发来遮天蔽日的数十万箭矢一般。
又有脚步声靠近,这个脚步声他有些熟悉,已经恢复自我的他也知晓了这个脚步声的来意。
野兽本能就抗拒后方的碰,更不要说此时他所遭受的行径了。
说来怪可笑的,好像有了九条命,生命也就不珍惜了似的,但物以稀为贵么,或许生命也是。
不等它昭显什么可怜,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其贯穿。
他的命多许多,所以也就廉价了些。
如果他与邶一样死在极北之地,大概也不必过这用自己命铺垫走来的鲜血淋漓的一生。
有时他甚至不知晓,生有九命究竟是福是祸了。
他不厌恶活着,他向来觉得生命很可贵,他也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活着。
抽插碰撞的零碎声响里,似乎有一声哽咽,只是微弱,那人也没听大清。
对于这世间的任何生灵来说,死亡只是永恒的宁静前最后一刹那铭心的苦痛,可对他而言,他要反复经历九次,才能真的解脱。
大名鼎鼎的辰荣军师,残多诡的魔九命,竟被的像只野兽一样只能发出一些威胁的嘶鸣。
他很想合拢双,起码让自己不要在宿敌面前如此狼狈,可弱无力的躯迫他只能这样不堪的再一次去面对自己的宿敌。
他嘶嘶尖鸣,却半句话都说不出,被人按着脆弱的脖颈,从后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
可庆幸拥有九命,与不解失去九命,并不冲突。
他随着弄的频率摇摆,又无力的昂着,歪垂在一侧。
可他仍旧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生灵只要经历一次痛苦,他却要反反复复承受九次。即便他也曾庆幸自己有九条命,才能活着为母亲尽孝,能让她笑而终;庆幸因为有这九条命,他才能够给小夭续命,才有资格以命诱杀蛊虫,才免她与他一同受万箭穿心而死的痛苦;庆幸有九条命,他才能活到最后为义父尽忠。
而他只是颤抖,只能颤抖。
他原本无力垂落的被惯甩的后仰,出于蛇而言最脆弱的脖颈,又或许神与人更喜欢叫那儿七寸。
那只绣着金纹的黑靴停在他面前,他想昂去看对方,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不到。
那人抱着他过一次,又将他翻过去,从后进入。
他生来九命,在极北之地时丢了两条,为救小夭死过一条,为杀情人蛊逝去两命,剩下那四条命,一轮齐,他反复死去三次,只是最后一条命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