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蓐收的派,对凡间界的凡人他们尚不曾有所仁慈,更何况这样一只妖了。
蓐收的指尖自相柳的眼睛向下,划过他的脸颊,角,最后落在他的咽上。
接着他轻轻笑了。
“别想着折磨他了,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该多可惜啊”
蓐收歪着,像在打量一盘很合胃口的菜肴,正左右思量,该怎样把这碟美味吞入腹中。
禺疆愣了愣,又看了看蓐收落在相柳咽的手指,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
“你不会是……”
蓐收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却笑着点了点。
“上次下界时就对这事很好奇了,可惜一直也没遇上能叫我愿意尝试一下的对象。神界里的人就那么些,大家相看两厌的,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这蛇妖很好,干净,漂亮,合我的胃口,就是不知该怎么呢?”
蓐收对此疑问似乎有些苦恼。
禺疆却大大咧咧的。
“你若是想,就叫这蛇妖来服侍我们好了。不过感觉他应该不会听话,要不我还是给他烙一个巽风印?”
“不”
蓐收摇了摇。
“他不止不会同意,应该也本不懂服侍人才对。以他在我两的雷劫下支撑了整整三天还伤了你的实力,他在这凡间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尖人物…或许我们应该找人请教一下”
蓐收的话令禺疆惊诧。
“找凡人请教?”
禺疆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了,他与蓐收可是神,怎么能去向凡人请教,这若是让神界的同事们知了,恐怕都会笑掉大牙。
蓐收看出了禺疆的不屑与不甘愿,也不与对方解释和争辩,一把将蛇妖从他手中夺过来,挥手洗去了蛇妖上的血污。
“几十年前下界的时候,我们不也是在人类上发现了这种行径?你若不愿,到时可别坐享其成”
禺疆被他驳的哑口,一时有些失了面子,可见蓐收的神情就知对方势在必得,毕竟相识这么多年。
他不再说话,免得再被蓐收噎得哑口无言。
的伤势被恢复大半,濒临死地的生机被强行回转,相柳挣扎着又睁开了眼。
逆着阳光,只能看见垂冠的男子侧与旁之人说些什么,他来不及思量这是什么人,脑内剧痛又袭来,内的虚弱感又令他咳嗽起来。
“……醒了…”
男子的声音朦胧灌进相柳耳朵里,此刻他才察觉,自己竟被这人捞在怀中。
相柳下意识挣扎,那人却遂了他的愿,松手令他落在地。在剧烈的咳嗽中望着眼前忽远忽近的扭曲地面,相柳竭力想遏制住不受控的虚弱感,可最终也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只能攀着一旁的墙,摇摇晃晃的起。
逆着光去看那台阶上的两人时,却觉得这一幕格外熟悉。
他刀冲上云巅之际,他刃破陨之时,好像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好像看见神明也了血,在他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