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半真半假答:“你师叔爱干净,方才在海水里上脏了,我打水去让他。”
“嘶——都是李忘生惯的你越发没规矩,下去好好说。”自己也知若不是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洛风绝不敢逾距。
洛风应声爬下去,想去拉他一只手,发现他两手都端着盆沿,只得乖乖跟在他后,“师父你打水干嘛?”
洛风只以为他俩打过一架就和好,乐呵呵夸:“师父待师叔真好。”
“重茂叔叔自己睡着啦,我睡不着听见有人走动就出来看看”洛风一把抱住他的大,像爬树干子似的,两脚绞住,“师父,我要见师叔,带我见他嘛!”
“你不过吃了这点苦,就说够了。”他突然拧住手里的肉,恨声恨气地问:“够吗?再敢嘴?”李忘生痛得下缩紧,得他更起劲地往他里送,像要和他在一起,从没有这么近过,两只手上都是李忘生上渗出来的水,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下面漏的元阳,一手严丝合箍在他的上臂,一手按着腰侧使他躬下去,更好进去,越收越紧越越快,直到什么都想不起问,手上下都在把玩着师弟的,他以前都不多碰,认为李忘生虔诚得让人不忍摧折,至多蹭一蹭脸,牵一牵手,如今每一寸肉就是碎了也无妨,再没有顾忌,一如既往舒心适意的好,内里替作活该受罪的黑心。无论变成什么样,从此彻底是他的。这个认知着实让他心一动,控制不住地,迫不及待要二次标记。这时将手罅开一条,李忘生像探出水面吞第一口气,来不及闭口,咙里放出来一小声短促的嘶叫,慢慢将气匀后,沙着嗓子对谢云说:“杀了我,师兄就会消气,会回去吗?”
谢云不理会他,将他抱回床上,这一次他没有再推拒,因为只剩了说话的力气。二人衣衫凌乱,等谢云放开他,新换的衣服上已有两个而腥臊的手印,他不忍再看,别过去,就听谢云冷冷:“你想我杀了你,却连和我一起去东瀛都不愿意。叫我怎么信你?”
他已经很累,还是强撑着回看他,认真答:“是,一次都没有骗过你。”
谢云见糊弄不过去,端盆起,色厉内荏:“去去去,说起来李重茂人呢,让重茂带你先休息,我和你师叔还有账要算。”
洛风摇摇:“可是师父不欺负师叔,师叔是不会动手的。而且你刚刚还说要审师叔,我都听见了。”
李忘生无奈无力,哑声:“忘生这样,暂且走不成了。”
谢云在这童稚的夸奖声中生出一丝愧疚,李忘生上是因为他脏的,当着孩子面,他不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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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这句保证,谢云才不自觉放下心来,李忘生要这么说,那确实是不会走了。仿佛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对于喜欢三缄其口,自谓用情用心至深至慎,些什么,往往不屑解释,认定不说而破才是最醇粹的默契。这句话不照他自己,他忘了他和李忘生都是回在情爱里踯躅顾盼,同样有亟须言语点明落实的惶恐,也正因为惶恐和猜忌,他才犯下这仓皇褫夺的行径。
“真的,”谢云本有些颓然地坐在床,听他这么说,立刻掰过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不走了吗?没有再骗我?”
李忘生先前已出两次,怎么玩下都不起反应,被他闷住口鼻呼不畅也不知挣扎,若不是后还在温热蠕动他的,简直像又晕过去,整个人几乎全仰靠在他怀里,听到这威胁似的低语,微不可查地抖颤了一下。
那些狐鬼书生的诡事,有一种刻意压低的惊怖森冷,入魔时杀过的人,他还记得他们的惨状,一双手早已饱饮人血,煞气如影随形。
“小没良心的,你哪里看出我审他了?明明是他抓伤我。”谢云便同他一起去打水,到了地方,半跪下去,一边从桶里舀水,一边糊弄小徒弟。
谢云摩挲一会儿他下巴,眼里又滉漾出李忘生看不分明的情绪,片刻后他整理衣袍开门出去,想找木盆打点水来,给他子,再把地上的痕迹理一下。路过李重茂厢房门口,洛风小心翼翼走出来,见他挽起的袖口出的手臂几抓痕,担心地问:“师父,你真审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