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莱戈拉斯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埃洛希尔的问题,他摇摇tou,接着说dao,“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任谁见了都会误会,因为莱戈拉斯明显穿着不合shen材的衣服,上半shen的T恤松松垮垮垂到大tuigenbu,这导致领口开得很大,锁骨和脖颈chu1各种紫红色情痕一览无余。下半shen的短ku在莱戈拉斯穿上以后直达膝盖,一双修长笔直的tui在宽大的kuguan中晃晃悠悠,甚是扎眼。
“噢,”埃洛希尔眉mao一挑,左手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糖吃。”
莱戈拉斯接过来一看,手掌大小的圆形铁盒子上贴着枚标签,上面用黑色字ti明明白白印着一行小字:柠檬薄荷味runhou糖。
“谢谢,”莱戈拉斯说,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仿佛心情不错。他打开盒子拿出一粒sai到嘴里,柠檬与薄荷的香气顿时弥漫整个口腔,又酸又甜。他喜欢吃甜食,于是忍不住又从盒子里捡了一粒han住,左边脸dan儿鼓起一个小包,“最近不忙吗?”
埃洛希尔这几天在忙毕业的事情,甚至没有充足的时间睡个好觉,“嗯,下周毕业典礼结束后就解放了。”
“毕业快乐。”莱戈拉斯想,他应该送给埃洛希尔一件礼物,他已经想好送什么礼物了。
莱戈拉斯本来也该准备升学考试,即使多半因为没受过几天教育面临挂科,但他被学校给开除了,瑟兰迪尔zuo的,为了bi1他低tou就范。然而在他回家之后瑟兰迪尔又与他沟通示好,问他愿不愿意休息一年之后再继续学业。莱戈拉斯答应了,即使他对父亲的zuo法有诸多异议。
“谢谢,”埃洛希尔rou了rou莱戈拉斯的脑袋,“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啊。”
“睡得不够,”莱戈拉斯进门以后便开始打哈欠,“我带你去我的房间吧……”他拽着埃洛希尔的衣角往二楼走。
虽然瑟兰迪尔是他的亲生父亲,莱戈拉斯住在这里依然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他从小过惯了无父无母四chu1躲藏的生活,所住过的地方全都可以被称为是临时住所,自然没有家的概念。
进到卧室后莱戈拉斯让埃洛希尔坐在沙发上,自己随手从柜子里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进留声机,皇后乐队的歌曲在耳边缓缓响起。
“你喜欢这个乐队?”埃洛希尔问dao。
“嗯,经常听他们的歌,”莱戈拉斯认真回答说,某种程度上,他被音乐拯救着,沉浸在乐声中时才会真正放松下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shen衣服。”
莱戈拉斯迅速换完合shen的衣服从浴室中出来,阿拉贡借给他的那两件被留在了里面。他出来时埃洛希尔正跟着留声机里喇叭发出来的音乐声小声哼唱。黑发少年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
“你对这些曲子很熟悉?”莱戈拉斯问。
“勉强可以弹唱。”埃洛希尔停了下来。
“之前还说要给我开个演唱会,不会是喝多了故意开玩笑的吧。”莱戈拉斯不由自主跟着歌曲的节奏起舞,音乐于他而言有种魔力。
“我想我需要一把吉他,”埃洛希尔盯着莱戈拉斯不放,“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这是在拐卖人口吗?”莱戈拉斯笑了,“至少今天不行。”
“好吧,”埃洛希尔耸耸肩,双手支在shenti两侧,“那可以跟我说说shen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吧。”
莱戈拉斯走到沙发前坐下,跟埃洛希尔一五一十讲说发生的事情,不想隐瞒,没有必要隐瞒。拿谎言掩盖事实会很累,一直撒谎是没法停下来的。
埃洛希尔叹了口气,眼中闪亮的光芒暗下去一半,没来由的嫉妒,不过这种时候嫉妒显得很可笑。他用手抚摸过莱戈拉斯脖颈chu1留下的伤痕,搂住他掀起掀起shen上的T恤,xiong前白nen的ru肉上尽是没消下去的青红牙印,除此之外腰与小腹上也都留下了瘀青。
“疼不疼。”埃洛希尔摩挲着莱戈拉斯瘦薄的肩背问dao,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抚摸一只刚淋过大雨的野猫,会用爪子挠人那种。
莱戈拉斯微微点tou,他终于卸下伪装,窝在沙发上乖乖躲靠在埃洛希尔shen边,两只胳膊环着膝盖。他知dao埃洛希尔不会zuo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尤其是在看过他满shen瘀痕以后。埃洛希尔该厌恶他,淫dang不堪总han着肮脏男人jing1ye的shenti。
埃洛希尔有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与冷静,他不过刚成年。实话实说,他一见到莱戈拉斯就被xi引了,莱戈拉斯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