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莱戈拉斯早就一一向他说明了事情经过,如何认识瑟兰迪尔以及瑟兰迪尔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埃洛希尔听完愕然,只想去请求父亲解救失足未成年,但说到底这算是别人的家务事,瑟兰迪尔大概也不会容忍自己儿子被带到政治上的竞争对手家中……
瑟兰迪尔派加里安开车将埃洛希尔送回家中,临走之前还告诉男孩:“代我向你父亲问好。”眼神分明锐利得像把利刃。
埃洛希尔面不改色地应。
莱戈拉斯焦虑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赤着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也毫无感觉。
瑟兰迪尔送走「客人」以后便回来了,他一步步走向莱戈拉斯,得他连连倒退,一屁跌坐在后的床上。
“埃洛希尔是我的同学。”莱戈拉斯开口说。
“据我所知他比你大好几岁。”瑟兰迪尔用手住莱戈拉斯的下巴抬了起来,他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是我的学长,之前帮过我,”莱戈拉斯解释说,“没别的了……”
“他都碰你哪儿了?你们俩睡一张床上,他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你不会不知吧?”
“哪里都没碰。”他们两个仅仅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天,多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你脖子上这些是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瑟兰迪尔的手到莱戈拉斯颈间,大拇指狠狠搓过那上面扎眼的吻痕。
“差不多是。”他偏过去,不想再多说什么,颈侧的肤被瑟兰迪尔的指腹搓得刺痛。
“阿拉贡作为一名警察却知法犯法。”
莱戈拉斯灵地嗅出父亲话语中的威胁气味,目光立刻变得锋利起来,“您要是对他不利,那我也去警局报好了。”
“你着实是欠教育。”
瑟兰迪尔冷哼一声,他最忌恨被人反向威胁。他把莱戈拉斯搂进怀里,暴地扯下男孩下碍事的衣物,覆着薄茧的手指剥开那两片红的花,一下插了进去,这地方都被别人到烂了。
“您答应过不再勉强我……啊…!”莱戈拉斯猛地绷紧,不禁惊叫出声,两条也被掰得更开。
“我教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瑟兰迪尔蔑笑,他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掌用力搓着得一塌糊涂的花,“还是说你突然开始想给谁守那不存在的贞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