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bi搬来了一个新住hu,是个omega。
我是社会上少见的alpha,平日里特别低调,抑制剂打得比吃饭还勤,出门还额外pen香水掩盖alpha气息。抑制剂使我嗅觉迟钝,可只要路过他家门前我就能被迷得发慌。那人是很有特点的信息素,不似别的omega大多清新甜美――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血腥味的信息素,这味dao迎合了alpha暴躁的一面。一连多少天,我都没有见过那人,我有点担心这样下去我会被诱发出不好的反应,于是最终敲响了那扇门。
“有什么事吗?”开门时我愣了一下,那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并不比我shen形小,骨架宽大。他哪怕在家穿得也ting正式,衬衫看上去优雅有风度,显然比我年长也比我讲究,留着胡子,眼睛是少有的灰绿色,我第一眼就觉得格外xi引人。
这样的人,很难与omega相联系。
伴随而来的是更重些的血ye腥甜,我知dao是从他shen上散发来的,赶忙递上名片,解释dao:“我看您是新搬来的住hu,咱公寓的确几乎是beta,但很不幸我是alpha。能否请您稍微用一下抑制贴。”
他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低声说:“我叫殷寿。嗯?您是alpha啊,怪不得我这几天…”殷寿皱了皱nong1艳的眉tou,“很抱歉,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我实在用不了抑制剂。我怀孕了。”
孕期omega不能用那些抑制激素的药物。我显然是没想到这样的回答,一时间语无lun次:“您?啊?omega保护协会,不是,您的伴侣不在shen边吗?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
“可我并没有伴侣。”
他的回答再度让我慌了神,孕期omega最需要伴侣的关怀,到底是什么人敢始乱终弃抛下他?我愧疚地叹了口气:“抱歉说起您的伤心事,一个omega独自生活确实很多不方便,我……”
殷寿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的。您特别介意的话,可以帮我咬一口,临时标记就不会一直有味dao。”他忽然凑过来,撩开后颈略微长的tou发,lou出他的xianti。
我见他是认真的,不禁一gu血冲上面颊。他脖颈线条很美,xianti看上去薄薄的pi肉一咬就能迸发生命力,诱人得很。我下意识干咳两声,吞口水:“您孕期会对alpha排斥,我不能这么zuo……您有事随时找我。”
那日我落荒而逃。后来我发现,殷寿也许真的在勾引我,哪怕与我打照面他也从不收敛信息素。
我注意到他家偶尔进出一些beta,他的信息素每次都会在他们出现时变得格外混乱,我不禁有了不好的猜测。他也会单独出门,打扮并不花哨,却能见用心。
我本来想不通,殷寿那样外貌出众又有品味,为何要zuo……后来我想通了,一个没有伴侣没有家人的omega出路的确窄。
我想忽略殷寿,可他的信息素总淡淡地萦绕在我shen边。每次经过他家门前我都会忍不住想,那么高雅的人是如何在yu望中沉沦的。他美得像古希腊石像,哪怕全luo也必定无比圣洁,然而造物主赐予他发情的本能、孕育生命的能力,他也一定会在水ru交rong中变得富有生命力。
殷寿是怀孕的omega――我时常由于他的冷傲模样和独来独往忘记这件事情。
是个半夜,隔bi突然传来及其尖锐的东西砸了一地的声音,我本能地觉得不对,于是起床披上外套出门到楼dao查看,果然信息素比我往常闻的都要nong1得不正常。
我试图敲他家的门,许久,开了个小feng,没有人,扑鼻的诱人味dao使我掏出抑制剂给自己来了一针才稍微关闭了感官。我紧张兮兮地从门feng扒进去,发现殷寿就依靠着门,他微蹙着眉:“实在抱歉。”
我本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发现他捂着腹bu,立ma有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