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感到格外寂寞。我像婴儿一样用嘴叼那里嘬,殷寿显然很喜欢这样的抚,抓着我的手让我继续另一边,我着它搓了搓,用指甲刮孔,殷寿浑一抖,哑着嗓子说,爽。
殷寿在我眼里说什么都不下,反而浪漫,哪怕是娼也是风花雪月的代名词。我珍惜他的,却满脑子都是弄爽他。
“摸摸下面…”他一定早就里里外外了个透,我想看他失态,看他求着我才能高的时候涣散的瞳孔。
我听他的引诱,扒了他的西装子扔到地上――果然水都了一屁,口的红色变得透亮。对于发情的omega来说空气也是不可忽视的撩拨,他难耐地绞紧,试图抚深的躁动;信息素爆发着,不断地挑逗我,若不是抑制剂没过去,恐怕此刻我已经失控地把他永久标记。
殷寿的,手指插进去都觉得舒服,更不用说我得快爆炸的阴。我开拓那里,轻而易举把殷寿抠得更更缩紧,他发出蛇一样的抽气声,用蹭我放在他上的手。他的腰间肌肉线条健美漂亮,在情之中绷紧颤抖,我注视他变得粘稠的绿色目光,指腹用力按压他的,他啊了一声瞳孔收缩,了水在我指。
“插我吧,插进来,嗯?”殷寿说话一如既往优雅,只是声音多了难以抑制的颤抖,他冲我伸出尖,我就凑上亲吻,一边从他里抽出手把自己的子解开。我在被他撩拨到失控的边缘,内信息素疯狂地涌动,原始的望试图冲破德的囚笼。我想他个三天三夜,把他晕失禁,得一红痕再满他的腔。
殷寿的眼角是勾引的笑意,他似乎用尽能出的淫拥抱我,张开双门大开地拿够我的阴,接吻吻得水声啧啧,咙里发出脆弱的呜咽。“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就着水插进殷寿内时他大叫着弓起腰,不用想,承受一个alpha的阴已经足够把他入口撑满,哪怕他夹我的蠕动缩紧也无济于事。我被他的肉得眼前发花,搂着他一腰直直下去,凿向他刚经历产的口把它到了深。
殷寿的信息素像冲破堤坝的大洪水一样泛滥,他终于失去理智地大叫,他的剧烈地抽搐,夹着阴痛痛快快地高了一番。
我不再矜持,掐着他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着他子开始他,我的信息素也散发出来灌进他的每一个细胞,他大着气被我得上下起伏,插一下他就抖一下,又有些技巧地向下迎合我方便得更深。伴随抽插,水咕噜噜地响,清亮的顺着他在我的床单上,口的则被磨得粘稠。
殷寿的眼神变得迟钝而色情,他眯起眼像是要哭了,断断续续地说不清话,我听到他叫我“哥哥”“爸爸”,违和又有点温情,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