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的信息素稳定xing很差,发情期没个规律,liu产的shenti暂未养好,刚被标记很需要信息素的安抚。我干脆把他抓到我家里暂住,建议他不要出门,以防在外出事。
殷寿从善如liu地接受了我的建议,作为长者,他的细心给我增添了不少回家的乐趣。少爷出shen的殷寿远比我有品味。衣帽间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丝巾领带与西装要搭pei好挂在一起;阳台养的绿植我八百年想不起侍弄一次,这几日也都被修剪得jing1致。
虽然没有了发情的影响,殷寿变得如往常对我客客气气,只是会克制地靠近我一些嗅我的信息素找安心,晚上睡在一起并不主动抱我,这令我感觉到一丝疏离。
这天,我一开门就被殷寿的信息素来了个当tou棒喝,发情的气味遍布每一个角落,瞬间挑逗起我的yu望。
殷寿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他缩在沙发上,在家的睡衣堪堪披着,下半shen什么都没有穿,lou出一双夹紧的大tui。我的衣服被他翻出来堆在沙发上,搭了个类似小窝的东西压在shen下,他正抱着我的大衣猛xi残留的alpha气味,还咬着袖子。
绿眼睛,shi漉漉,粘稠。
看我回来,殷寿翻下沙发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大tui内侧沾的水光亮闪闪可见。我惊呼一声“地上凉”,想把他捞起来。
他倔强地甩手拒绝了,迟钝地盯着我的ku裆,下一秒跪在地上支起shen子扯我的领带,野蛮地扯开拽出来,递给我。
他始终不说话,我接过来没懂他要zuo什么,他已经向我伸出双手:“绑住好不好?”
我晕tou转向地给他捆,阴jing2已经快要撑破ku裆了。他用嘴凑上来,伸出she2tou挑起拉链,灵活地咬住给拽下来,再用she2tou解里层的扣子,我的阴jing2有了突破点,直接弹出来戳在他脸上。
殷寿痴迷地吻了吻,用嘴chun包住zhutou,熟练地嘬,she2tou像蛇一样缠绕,吃得很秀气,然而没tian几下就又一口吞下去,任由嗓子不适地缩紧也只是皱了皱眉tou,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他han得很紧,极致的包裹,嘬得我嘶了一声本能地压着他的tou插的更深,他呜呜地哼了一声,hou咙拒绝入侵,夹得我喟叹。
我抚摸殷寿的tou发,随便他怎么zuo了。他很有耐心地口交,像要xi出jing1,渐渐地几乎能够整gen吞下去。他的眼尾泛着独特的媚色,由于干呕,眼眶也变得红红的。
殷寿显然忍耐了很久,也许是一下午,也许是一天,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他的tui间shi透了,给我口的时候像猫尝到荤腥般兴奋,居然从xue里淅淅沥沥涌出水滴在地板上。
随着时间推移,我不禁咬紧后槽牙,殷寿察觉到我要she1了,吐出zhushen,一大gujing1ye浇在他she2tou上。他闭上嘴麻利地吞了下去,又忙不迭接着tian半ruan的阴jing2,清理残余的jing1ye,用嫣红的she2tou卷起白浊。
我用拇指给他ca嘴,他一歪tou又tian我的手指,柔ruan的嘴chun暧昧地包住,吃nai一样xiyun,一gu酥麻的电liu在我shenti里翻涌。
我觉得我要被他勾引疯了,蹲下shen抓过他来,照着他发tang的xianti就是一大口,注入信息素给他安抚。
他舒爽地叫出来,我摸着他的xue,他靠信息素就轻而易举地chaochui,弄了我一手,腰拱成一弯月亮,肌肉绷紧像外国的雕塑石像。
“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殷寿此刻过于温驯,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他搭好的衣服堆里躺好。
他抬起一双tui,明晃晃地把xue松ruan得一塌糊涂的xue展示给我看,我才把手指放在上面,几乎被xi了进去。xue内的nen肉hua腻腻的,我抽出来,粘腻的汁ye扯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上午就发情了,但我没有自己弄,”他被抠一下就全shen服服帖帖地放松,解释dao,“我等你很久了,想你回来cao2我。”
“说起来,你看我这样,不想打我吗?”
殷寿平日里高贵克制的模样在我眼前浮现,若非亲耳听到他略有期待的询问,若非亲眼所见,我无法想象他有这般索取的时候。
他居然靠我衣服上残余的信息素忍了一天?为什么不叫我回来呢,这本该是我作为omega伴侣应尽的义务。
他温驯地递上侧脸,显然是准备被掌掴。我试探地轻轻扇了一把,脆响中,他闷哼一声,shenti抖起来,居然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