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小女孩的记忆里抓到一个词――自恋。
我能有什么特别?难不成……他知我要什么?!
可似乎又有几分不同。
“不认识本侯了?”他挑眉,惊醒我。
内心似乎被刺了一枪,好想打他。
那人转过来,出同样锋锐俊朗的面容。
我尴尬症又要犯了。这一次,不是被干娘支与侯爷同游的尴尬,而是……而是我真的落泪了。
本以为侯爷不见了,没想到他还在,只是变了一个名字。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与他会上一会。
他与方承意,一样,芯子完全不一样吧!!
锦衣男子提枪立在中央,我视线刚及那孤傲的影,就移不开目光了。
方应看……是方承意?
我本没对那守卫说什么,不可能了脚……那就是……那侯爷有了其他线索?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方应看双眼泛出冷意,“汴京安危,本侯职责所在。”
不过……刚才去他府上,没进去。他现在又派人来……
原本是再见故人的酸涩喜悦,此时顿时烟消云散。
他给我一方白绢帕,低声:“本侯知你心意了,别哭了。”
方承意那段均衡之终究是在我脑海里留了一席之地。我总不能……让神通侯与神侯府的关系太僵了。
“少侠?”那男子看上去势在必行。
跨进门,穿过走廊,来到院中。
“嗯……”我应下。
我紧了枪:“侯爷不是要比试?来吧!”
想来,这位侯爷在谋划些什么。难,突然对我感兴趣了?
一样的穿着,一样的形,提着同样一柄银枪。
记起来了,那个嚣张的人,正是方应看。
“好。”我收枪,随他们重返方府。
过去,方承意说话再带刺,都没他这么……这么嚣张讨打!
原本,他高高在上,对我是漫不经心的打趣。见我落泪,他的眼神微变,似有诧异,最后又变得深沉。
罢了,去一趟就去一趟。
“你……你监视我们?”我微微蹙眉。
这可是大机缘。”
怎么这呛人的本事,也如出一辙?
“眼红什么?又记起本侯了?感动得要落泪了?”
应当不是巧合。
方应看一笑:“等你很久了。”
“早听闻……三清山的小师弟有疾,昨日叶问舟还跑遍汴京买药材呢。”方应看。
我之前……见过方应看吗?小女孩儿的记忆里,似乎……是在大雪中,他们在争夺什么……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裳。
我们俩打得天荒地老,其实还是方侯爷让着我。
我自有师父的信函引荐,关方应看什么事……
他声音微微上扬,实在是……
想来是听闻了门口小厮的陈述。
方应看的表情变了。
方应看。
最后,还是他赢了。
“宋尧,带叶公子更衣
方应看……应该就是方承意吧?
“听说你忘了一些事……无妨。本侯方应看,记清了?”方应看。
“你还太弱了。像你这样绵绵的,连我手下守帐兵都当不得。”方应看慢条斯理地拂去自己额角的汗。
我无言以对。
“脸红什么?太高兴了?”方应看又。
不过……方应看,这个名字,狂傲不羁,锋锐难挡,倒与侯爷内心的孤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