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对对对！就是这样！简直神似！”方功成。

        “这……属下也不知了，可能得问问领队方功成。”游龙赶紧叫人把方功成喊来。

        罢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愿意推荐我？”我一愣。

        一行人向回走去。

        “之前我许诺过，若你枪法不错，我可举荐你往血骑营进修。你可愿意？”方应看忽而低声对我。

        你当然不知了……可是方承意知。他还在我的画作上，添过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

        行吧，不追究他先前的事了。

        “没想到你还会画画。”方应看。

        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点。

        “可不敢在侯爷面前班门弄斧。”我。

        我心里黯然一瞬。

        我脑海里忽而浮现方应看的一句话――“当你很信任我时，就得不那么信任我。”

        我快步跟上方应看的脚步。

        游龙听得方应看的询问，：“回禀侯爷，八月这批兵，一批是我们碧血营留用，另一批是送去杭州怀远营的。”

        “童贯指定？这贩什么来？”方应看蹙眉。

        我真的……

        “不占理，就在心里骂本侯？”方应看挑眉，“本侯还事先好心提醒过你。如今东西在本侯手里，不是你傻，那就是你笨了。”

        “我少年时，也曾在碧血营待过一段时日，觉得大丈夫应当革裹尸，报效国家。但后来遇到一些事情，才明白……光有武力是不够的。”

￠！！！

        我本以为方应看又要说出气人的话，哪知他却认真：“能得你相助，也是本侯之幸。”

        方应看扬扬扇骨，让人拿纸笔来。

        “自然。”方应看承认。

        “快跟上。”他微微蹙眉，促。

        这样寻人，还是太泛了。

        “所以……所以你选择成为神通侯？”我问。

        我紧了拳。

        “那队里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人？”我问。

        方功成回忆邱平川，是一个长相平平，武功不错，为人仗义的好人。唯一的特点……就是右手无名指断了。

        “没有啊，队里的人都是营里选，知知底的士兵。不过……这支队都是五月出发，八月回来，临时加入一个枢密使童大人指定的贩邱平川，他负责为怀远营选。”游龙。

        “你的枪法……很不错。若能在此进修，想必能更上一层楼。”方应看点，望向那群练的少年们。

        那方功成又仔细描述了一番，我几番改动，终于画成。

        “就连后百姓的命运，也不由他们自己左右，而受到将领、朝廷多方的影响。正因为他们是兵，他们就失去了决定自己行为的权利，他们无法保证结果，他们只能拼命。拼命多了，而结局不好，自然就有逃兵。”

        悲愤的我不知不觉被方应看落在后。我刚回过神，就见方应看在前面停了下来。

        方应看收起扇子：“本侯的门是金贵的，本侯的斧也是金贵的。在本侯面前“班”门“弄”斧，可不简单。”

        “真的？”我问。

        “你再仔细描述描述他的相貌，我画下来，你看看是否相像？”我。

        方应看冷笑：“我没有选择。成为神通侯，也是多方博弈的结果，而那时的我，只是羔羊，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但我可以选择，成为怎样的神通侯。从一个无关紧

        “那我还得谢侯爷赏识了？”我反问。

        “看到那些士兵了吗？上了战场，他们的命，就不再能被自己左右。将领的立场和决断，粮草的供应，朝廷对战争的态度，援兵的多少快慢，都能轻易决定他们的生死。”

        方应看哪里提醒我了？！

        方应看的声音很冰冷。

        即将离开碧血营，我有些不舍，一路上都默默看着碧血营的一砖一石，努力想记住它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