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不圆满……每次……我能感受到……你的眉宇间，还藏着更深的望。我想全满足你。”我。

        “嗯？你想知？”方应看挑眉，“难……我还没满足你？”

        方应看不说话。

        这一回，方应看不说话了。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方应看笑起来，“……你既然如此坚持，那明日便试试。与其在虹桥上买书看，不如将你自己交给我。只不过……若你疼了，一定告诉我。”

        这就是方应看。他不会让你逃避，他反而把那恐怖的可能当作真实，将你害怕的伤口扒拉给你看。你想让他温柔那伤，让他安抚你说一切不会发生。可他却告诉你，一切就是可能发生，并让你学会接受不愿面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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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

这份风险？若我失败了，至少我的命成为你的垫脚石，若你能踩着我的命，在我布下的局中，成我心愿的事，我会更高兴――因为，你不仅完成了我的心愿，还向世人证明了我的等待是正确的。”

        “我自然会听你的。只是……还是难受。”我。

        我说不出话来，抱着他默默泪，良久才：“方应看……真不愧是你……我原本只有七分害怕，如今是十分了，还叠加着另外十分的悲苦。”

        我轻轻亲吻他的膛。

        黑暗中，他抬起我的下巴，深深地吻我。我们齿交缠，躯相连，恨不得为一。

        我下那物又渐渐苏醒，望被他轻易勾动，我抬起脚，蹭在了他的腰际。

        如今……我们最多也只是将下之物挨在一起抚，却足以二人动情。

        “牵扯你的事情，我都无法淡然――因为你比我重要。”我，“我可以平静死，却无法平静地看你死。”

        “我明白……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不……是我……我想满足你。”

        “不要拒绝我……”我，“告诉我……需要我怎么？”

        我的衣襟早已被蹭得松散，他的掌心探入，摸在我的膛上，指尖挑动我早已情动而起的尖，画着圈描绘着晕，逗弄我，让我颤抖，让我呻。

        “你我心意相通就好。那种事……怎样都可以满足，就现在的方式好，我不想委屈你。”方应看。

        “我不想让你委屈，就现在也好。”方应看。

        黑暗中，他的气息覆在我面庞，柔温热的感停留在我的双眼上……他在亲吻我的眼睛。

        “我愿意。”我，“请让我试试……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哪怕是雌伏，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满足你，会让我感到甜蜜。”

        “你不说……我自己去虹桥上买禁书自己看！”我故意气。

        可说得容易，起来难。

        “好。”

        “那……我亲亲，你就不难受了。”

        “……你会像女子一般承欢……我不想你那样。”方应看，“爱你，又不是爱一种的冲动。交合或许是床事中不可或缺的，却从来不是相爱所必需的，尤其是你我之中。”

        “……我小时候不喜欢海，尤其讨厌漩涡。可我越不喜欢，我就越要盯着它，直到自己能接受这种恐惧。因为我知，我边迟早也如这漩涡一般……当我决定背负骂名点实事，我就接受了我终会下沉的结局。这倒有点像你的淡然。你那么平静自己死亡，为何……不能平静接受……可能的未来？虽然，那未来的确不怎么好看。”方应看。

        “方应看……你……啊……知……男子之间……嗯……如何快乐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