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恶意折磨令高启强哭喊着说出了几个名字,显然李响是不信只有这么几个人,但无论他怎么掐口,或是撞前列,高启强都不肯再开口了。
“说起来,唐小龙也睡过你啊。那你当初直接卖给他不就是啊,别说送电视,你都不用交什么卫生费了,当他一个人的禁总比当一群老子的公好吧。”
着泪花的下垂眼看他,嘴边还挂着落的水,竟有种放的清纯。
“你小心别被我死就行。”李响不以为然地嗤笑。
“一个口交就想打发我?高启强,你卖给别人也是这么敷衍的?”
高启强咬牙切齿地在脑中计划怎么举报李响,却被李响掐着腰一顿猛撞,呜呜地哭叫着被内了一屁白。
李响冰冷的声音成了压垮高启强内心的最后一稻草,他继续弯下跪得生疼的膝盖,双手撑地,撅起圆的,任由男人走到后扶上他的腰,将那依旧的物抵在口磨蹭。
李响啧一声,又伸向他半的阴,抠弄着上的裂口,指甲狠狠刮过的肉,疼得高启强哑着嗓子尖叫起来。
他一边发抖一边,后也夹得更紧了。李响看了看手中的浊白,不算多,可能是之前刚被弄过。想到自己来之前这人可能还趴在安欣下双大张地吞吃着对方的鸡巴,李响就有种微妙的不爽。
“没、没有谁……就、就你和安欣……啊!我错了别抠了!还有,还有王良和唐小龙……”
“李响你等着——啊!等我出去,呃、我就找人了你……”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大口着气抬起时,却正好对上了安欣居高临下的冷漠视线。
高启强间的抖了抖,渗出了点先走,李响见他得没那么痛苦了,便知他大概也进入状态了,伸出一只手抚起了那可怜兮兮的。高启强的阴和本人一样白净,发很少,颜色也很淡,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才握住把弄几下就了出来。
硕大的开肉往里撞时高启强差点一趴下去。李响的阴比安欣更更长,后入的姿势又刚好能让那烧火棍进最深,每次抽插他都感觉自己子被穿了,酸胀的感觉从咙口冒出来。
“我、我没有……我不是……”
咽不下的呻从他发颤的中漏出,听起来沙哑又媚,和他平日低沉的嗓音完全不一样。李响感觉心尖被羽轻轻搔了一下,心中的躁动感愈发强烈,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鸡巴全抽出又全插入,每一下都过感点往最深。
“嗯……啊,啊啊……”
“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高总不会以为自己名声不错吧?”李响冷笑一声,拍了拍高启强红的屁,“你猜王良和那些高官在酒桌上是怎么说你的?赵立冬养的母狗、见权开的男,还有更难听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响越说自己越窝火,明明是他在羞辱高启强,现在到像是他被老婆了绿帽子似的。
高启强依旧一言不发地垂着,漉漉的眼睛半瞌着,一副被干得神情恍惚的模样。
高启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为了逃出去强忍着怒火又是跪下又是撅起屁给,现在莫名其妙被造黄谣还莫名其妙被李响辱骂。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高启强再愤恨也只能回瞪李响,那黑警见了却只是颇为玩味地挑了挑眉,随后得更狠了。
“被人干也能这么享受,老高你这是被多少人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