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伟跟着阿东来到掸越渡过了安稳的两年,直到阿美绑架了他三个儿子的消息传到了这里。他一时被冲昏了tou脑,哭着闹着要回去救孩子,在阿东的安抚下才冷静下来,有些茫然地听着对方的话。阿东虽然不满对方冲动无脑的决定,也对他依旧心系妻儿的表现有些吃味,但还是答应陪他一起回去救儿子。
一开始还很顺利,他们成功抵达了目的地,解决掉碍事的人,救出了黄宗伟的儿子。等黄宗伟抱着三个孩子坐在车子上准备去和阿东汇合时,车子却抛锚了,一晚上jing1神紧绷的黄宗伟抖了抖,向开车的阿泰投去求助的目光。男人警惕地看了看后视镜,确认没有其他人的shen影后下了车。他检查了一圈后敲了敲车窗,示意黄宗伟在车上躲好,他去旁边的村子找工ju修车。
黄宗伟皱了皱眉,本想反对,但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还是默认了。他心绪不宁地坐在车上,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回来,于是咬咬牙,掏出枪打开了车门。可刚踏出车子,一只手便从shen后伸出,用沾着乙醚的mao巾迷晕了他。
再次清醒后,黄宗伟就下意识喊着儿子们的名字,急得快哭出来了。而两年未见的安欣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轻声安抚他,表示他的儿子已经回到了母亲shen边。
知dao儿子安全后黄宗伟下线已久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他疑惑地看向这个对自己谜之执着的警察,问他为什么要绑走自己而不是交给警方。
安欣只是笑了笑,答非所问地感叹黄宗伟还是这么爱他的孩子,甚至又一次作茧自缚。黄宗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却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吓人。他回想起他俩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时的安欣好像就已经不太正常了。
而眼前的警察还在继续问他为什么要贩毒、知不知dao他贩毒会害多少人家破人亡。黄宗伟嘴角抽了抽,简直想破口大骂神经病,但他还是缓了缓情绪,扯起一个微笑表示自己要养三个儿子,要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况且他贩毒都是把毒品卖到国外,不卖给中国人的,不也算是报鸦片战争的仇吗?
安欣反问:“那你知不知dao你的毒品都被陈建昌卖到东广了?”
“这,这我也是后来才知dao的,知dao后我立ma就和他一刀两断了。况且……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害人啊,那些冰毒,都是他们自愿买的,我又没有bi1迫他们。”黄宗伟一脸理直气壮地说dao。
安欣简直要被这人气笑了,他低下tou,喃喃dao我就不该和你多费口she2,说着将人推倒在地,骑到了他的shen上。
被安欣掰开两条大白tui一顿猛cao1时黄宗伟脑子还是懵的,他没有想到这个警察真的会就这样强jian他,只能一边惨叫一边被changdao里乱ding的鸡巴tong得直哼哼。他很久都没有ti验过这么cu暴的xing爱了,本来他就很少和男人zuo,偶尔和阿东zuo时对方也是依着他,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少经人事的后xue紧紧咬着安欣的鸡巴,让他有些难以动作。安欣看上去也没什么经验,额tou渗出了几滴冷汗,却依旧偏执地要把几把往里tong。
黄宗伟哭着求饶,说自己吃不下了那里好痛,颤抖的肉手无力地推了推压在shen上的男人,而男人只是沉默地掰开了他feiruan的屁gu,ting着腰又往里大力tong了几下,ding得tunban抖得泛起了肉浪。
说到底黄教授还是个天赋异禀的婊子,被按在地上强jian都能很快适应,干涩紧致的屁眼被cao2干了十几下后就变得shirunruan烂,抽出去再tong进来后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而黄宗伟也不哭闹了,安静地躺在安欣shen下,瞳孔涣散两tui打颤。不知为何这个男人似乎很了解他的shenti,每回都能准确地ding到min感点。黄宗伟已经she1了两次,又被干得腰酸tui疼屁gu痛,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搂着侵犯者的脖子无力呻yin。
他本来ti力就不算好,这两年在掸越又被阿东养得shenjiaoti弱,不久前还差点失温冻死在冰柜里,哪受的了被刑警按着当飞机杯一样cao1。
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黄宗伟chunban抖了抖,小声喊起阿东的名字。安欣猛地停下动作,眼神冷得吓人。他掐住黄宗伟的脖子,强迫他清醒地接受自己的cao2弄。
“呜——阿东……阿东!救我!”
而黄宗伟看清shen上的男人后依旧下意识地呼唤着阿东,希望他无所不能的国王能救他出去。
“高启强,你总是这样。随随便便把我抛在shen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安欣情绪激动地喃喃dao,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感受着掌心温热的pi肤与hua动的hou结。
是鲜活的、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高启强。
而这时,一直低声啜泣不停求饶的黄宗伟突然一个tou槌砸向他的脑袋。安欣闷哼一声松开手捂住了脑门,而黄宗伟则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去你妈的!老子不是什么高启强!你他妈给我gun!gun开!”
傲慢狂妄如黄宗伟,比起被jian淫凌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