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风日晒十几年的小鱼贩,黄宗伟的肤要白许多,不知是中年发福还是被那毒贩子出来的,肚子和手臂上都浮了层肉,看上去绵绵的,咬一口就会化掉。
黄宗伟茫然地看着安欣,不知他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也不懂他为什么要提到阿东。
“真乖。”安欣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拍了拍黄宗伟绒绒的脑袋,“现在,我们该转移了。你的好男友估计上就要找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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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伟小声地叫了一声,意识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后又死死地捂住嘴,却依旧无法阻挡断断续续的呻,绵绵的哭声和止不住的眼泪一起往下掉。
这副模样,即使被阿东救回去又如何?失去了双手的他也无法再发挥自己引以为豪的化学天赋。不出冰毒,阿东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吗?他会不会,和安欣说的毒贩一样,把自己当成发工用完就扔?
黄宗伟抖的幅度更大了,他急不可耐地将糊满泪水的脸颊贴到安欣掌心上蹭了蹭。
安欣摇了摇手中空的针,在黄宗伟呆滞的目光下扯起了嘴角:“你不是说,你贩毒不是在害人吗?那你知,你的毒贩同行们是怎么报复那些缉毒警的吗?”
“我、我不知……我从来没有那么过,我发誓!”
安欣,你帮帮我,好吗。
“我猜他应该很在乎你,不然也不会为了你跑回来。”安欣拿出黄宗伟的电话,点开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播了出去。还不到两秒钟,对面就接通了电话,是阿东焦急担忧地喊着他的名字。
安欣挂断了电话,同时托起黄宗伟的后脑,将一针不明扎进了他的后颈里。
此时安欣却失心疯般笑了起来,在黄宗伟疑惑又带着恐惧的目光中摸上了他刚刚撞出的血瘀。接着安欣拍了拍黄宗伟瘦出些许棱角的脸,语气平淡地感叹:“哎,黄教授你这两年瘦了不少啊,怎么,那个阿东对你不好吗?”
“阿、阿东!”
安欣!你就这么看着李响欺负我?
黄宗伟溢满泪水的眼中全是恐惧,他呜咽着疯狂摇,安欣却不不顾地继续说了下去。
啪。安欣脑袋中的某弦断了。
“呜……不要、不要……”
他低下,狠狠地咬上黄宗伟红的,一只手掐着他青青紫紫的子,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屁眼,将阴重新进了那个的小。
安欣听见了阿东愤怒的咒骂,也听见了黄宗伟崩溃的求饶,但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吻着下人柔甜蜜的。
想象着失去手脚的自己像只蠕虫一样趴在地上扭动,又随随便便被人拎起来套在鸡巴上上下摇摆,被得合不上的糜烂肉时时刻刻吞吃着男人的阴,即使再痛也无法逃离,彻底沦为的飞机杯。
“我不会逃的,安欣,我会听话,别、不要砍掉我的手脚……”
安欣从未见过这样的黄宗伟,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那张脸,想起过去高启强也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喊自己的名字,仿佛自己这个警察真的成了他黑社会的保护伞。
他不了他,也不住他。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现在,甚至要离开他飞向遥不可及的境外。
安欣!救救我女儿!
坚的肉棒在的中反复抽插,每次都会准确地过那一点。安欣这回大概是有意折磨他,得又狠又快,黄宗伟叫得嗓子都哑了,小腹一下下痉挛着,最后直接被到了出来。
“别怕,不是毒品。虽然也有一定的成瘾,但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
老高真的很喜欢接吻。安欣想。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爱都是以高启强的一个吻开始的,那人的很,天生就适合被亲吻。他经常见到他的嘴又红又,不知是跟谁玩亲嘴游戏了——又或者去嗦哪个领导的鸡巴了。
不知为何,听见电话那男人的声音后,刚刚还一脸杀意的黄宗伟声音突然了下来,像个撒的孩子般呼唤着自己的爱人,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受的委屈诉说给对方。
更恨对方把自己当作别人的替代品。这样的侮辱,比杀了他更痛苦,也让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的大毒枭重新找回了血与狠意。
显然黄宗伟这个业内人士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上着哭的眼圈挣扎起来,嘴里还不断吐出粤韵风华。
“不止警察,他们还会绑走无辜的百姓,用毒品控制他们为自己干活,在那些女孩上发兽。”说着他抚上黄宗伟不停哆嗦的大,着那白的肉,“有时,为了防止逃跑,他们还会砍掉她们的手和。”
“他们会给缉毒警注毒品,折磨侮辱他们。会光他们的指甲牙齿,挖出他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