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模样,再回想起刚刚的感,安欣的呼也加重了,他摸了摸高启蔷痉挛的小腹,语气平和地问:“到哪了?”
而安欣听到高启蔷的话后却意外地平静下来,连的动作都轻柔了几分。
“到、嗯……我的子口了……”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或许是这熟悉的场景唤起了她泛滥的母,又或许是这场情与理交错相的畸形爱令她不合时宜地兴奋了起来。
她着嗓子哀求,展示般地起自己的右,轻轻一碰汁便了出来。安欣这才放开饱经折磨的左,迫不及待地起了另一边。
安欣显然也看得出来她这些年没少挨,虽然早就分手了,但想起当初刚上床时这里还是个干净漂亮的女地,现在才过几年就被糟蹋成这个烂样。他心中是又恨又妒,可又不忍心真的对高启蔷什么,只能冷着脸掏出的鸡巴,一点都不就插了进去。
张着放松享受阴弄的高启蔷也看出了安欣的打算,她弯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决定开始发挥她的榨绝技,双夹住男人动的腰合他的动作扭起肉。
“乖……没有人和你抢,妈妈、唔——妈妈的都是宝宝一个人的……”
本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出来,但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安欣的意志力。他是越干越神,甚至反客为主将高启蔷抱起来。
“嗯!安欣!别了真的没有了……换一边、换一边好不好?右边的也很多的……”
实事上他也不需要什么,这婊子下面得跟失禁了一样,鸡巴一就进去了。只是被吃了下子就成这样,不知她喂的时候会不会也被兴奋到水呢?
安欣忍不住闭上眼睛着气。他很久没有发过了,一来就遇上这么个榨名,可他又不愿意在前女友面前早早缴械投降,倔劲一上来不把高启蔷到他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本该是母亲哺育孩子的温馨场面,现实却是她被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压在下吃,泞的两间还在随着男人暴的食动作不停淌水。
这些年来她辗转于各个老总和高官的床榻间,成了名副其实的京海公,早被人插烂了。虽然她一直都有注意保养——毕竟是她吃饭的玩意儿——可还是比以前松了许多,原本饱满的馒被彻底开了花,阴大敞着,像是在随时欢迎即将进入的恩客。
即使如此高启蔷的阴还是十分紧致,甚至相比过去更加温热,起来也更舒服,的媚肉还会主动收紧。
“嗯……好深……安欣你、你好厉害呀~人家的都要被你烂了。”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却还是强撑着骑起了鸡巴。
听着粘腻的声和吞咽声,看着怀中人迷恋又魔怔的动作,高启蔷的表情柔和下来,她像母亲爱抚孩子一般缓缓抚摸着安欣埋在她前的脑袋,放任对方的侵占和掠夺,甚至哼起给孩子喂时的儿歌。她张开温的怀抱,将自己的全献给心爱的“孩子”。
边的水都被他干了却仍不松口,只是用力地掐着她的肉,试图再挤出一点汁。
“安欣……你喝完了吗?我们来吧?你看我都被你了……”
胡乱撞的到了某块肉,高启蔷突然了子,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口齿不清地呻。
“呃!嗯……、到了……安欣、安欣……”
她引着安欣的手摸向的下,满意地感觉到对方的阴瞬间得发。她张开,伸手搓着烂的阴和里面的阴肉,邀请那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