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地靠在了安欣怀里,抬起脸对着他的耳畔气,“安欣……你进来吧,我这里现在很松的,多几次口就开了……”
“是吗?你已经试过了?”
被安欣不太友好的眼神刺得一顿,高启蔷不禁咽了口唾沫。
废话,她当然试过交。生产后她刚恢复好就被高明远那个混拖上床了一顿,那是她第一次知子也是能插进去的。她被高明远按住双手一顿猛干,口被开时都吓得哭了出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杂在一起,让她一边尖叫一边水,最后抽搐着了一床。
虽然过程有点难受——甚至可以说是恐怖,但被破开子干的极致爽感可不是一般爱能比的。当时哭得相当狼狈,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食髓知味。
“安欣我——啊!等下、啊啊啊!!!”
高启蔷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成了崩溃的哭声。安欣没打算和她多废话,抱着女人的腰就开始朝着那个微微开合的柔小口进攻。
她说的没错,才了十几下口就被撞开了条小,的子肉轻轻吻住贸然闯入的,安欣简直爽到浑发麻,他掐着高启蔷的腰肢不停腰,恨不得把整肉棒都进去。
直到那小小的子被阴彻底填满,安欣才气吁吁地停下了动作,分出神来看了眼怀中瑟瑟发抖的高启蔷。她已经爽到眼珠都翻不回来了,还在抽搐,子和阴都在水,了安欣一。
他将女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同时手动抬起她的屁,将阴抽离,又狠狠了进去。弱的子被磨得胀痛不已,高启蔷嘶声力竭地哭叫着什么,大概是在求饶吧,可她的倒是蛮诚实,热的阴又又绞,子也顺从地着大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暴侵犯。
安欣将脑袋埋回高启蔷前,继续舐嘬弄还在漏的红。吞咽下清甜的,阴开阴插进子,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好温,好舒服,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
平静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嫉妒与怨念——他嫉恨的并不是高启蔷孩子的父亲,而是从她子中诞生的孩子。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在她的里沉睡,凭什么你能食她的汁血肉,凭什么你能淌着她的血。
她应该是我的爱人、我的女孩、我的母亲。
妈妈……
安欣失神地低声喃喃。
而被干得晕眼花的高启蔷恍惚中也听见了这句呢喃,她伸出颤抖的手搂住安欣的脑袋,一下一下抚过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