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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韩商言是孟宴臣的基友4

  K&K众人一致发现,韩商言最近心情极佳。换zuo以前,如果发现Demo在俱乐bu抱着零食大吃特吃,韩商言肯定会来一句:“你要实在闲得慌,就去把村口的大粪掏了。”

        他是知dao怎么能让人食yu全无的。

        而现在,Demo和97嚣张到在俱乐bu公然唱k,在鬼哭狼嚎的噪音之中,韩商言也只是淡淡说了句:“金主爸爸比你们唱得好听多了。”

        毫无杀伤力,甚至带着点该死的甜蜜。

        韩商言现在shen价飞涨,各路邀约不断,K&K忽然就成了媒ti的掌上明珠。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平凡时无人问津,出了名倒是被chui上天,什么高帽子都往上扣,没点定力的人早就飘得不知dao爹妈是谁了。

        消息提示音总算消停下来,韩商言点开孟宴臣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是他三天前发给孟宴臣的晚安。他这些天忙得团团转,还没和孟宴臣联系。

        他们俩总是这样,好像有时差似的,老也凑不到一个点儿上。

        那晚之后,孟宴臣还没有明确表态,他们还保持着似友非友的关系。韩商言想,或许孟宴臣已经默认,他也没必要再追问。

        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孟宴臣shen上有几颗痣几块疤。按他那个冷情冷xing的样子,韩商言只要敢伸爪子,孟宴臣就敢给他剁了。

        这算是……接受他了吧?

        韩商言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对吴白说:“老爷子要请孟宴臣吃饭,答谢他对俱乐bu的资助,你也跟我一起去。”

        吴白放下手中的话筒,有点依依不舍:“现在?”

        “七点前到,我先去接他。”

        吴白换好衣服跟着孟宴臣出来,熟练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被韩商言一杆子戳到了后排。

        一米九的吴白缩在后面,心想早知dao挤地铁了。看别人秀恩爱,他这回怎么也得算工伤。

        孟宴臣本来想自己开车去,但韩商言表示,对于伟大的金主爸爸一定要车接车送,司机和保镖都是标pei。

        被莫名其妙划入到保镖行列的吴白对他哥那副狗tui子zuo派翻了个极其克制的白眼。

        在这些小辈里,老爷子向来最喜欢孟宴臣。他稳重自持,进退有度,不仅事业有成,还对他这个智障孙子不离不弃。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称得上是当代青年的典范。

        所以这一顿饭,他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来请。

        席间,老爷子一改韩商言心目中的严肃形象,慈祥又亲切地为孟宴臣布菜,服务员差点把孟宴臣认成他的亲孙子。

        这阵势,但凡孟宴臣是个名门闺秀,老爷子死活都得把这条红线打个死结。

        孟宴臣差点招架不住这如火的热情,向韩商言投去求助的眼神,却对上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他有些狼狈地偏过tou去,老爷子的声音传入耳朵。

        “奇了怪了,你们一个个青年才俊,怎么shen边都没个伴儿?年轻人不谈恋爱都谈什么去了?”

        人上了年纪,不免会对小辈们的婚事cao2心,老爷子也不例外。他拍拍孟宴臣的手背,对他的感情生活很是好奇:“宴臣,你现在真不谈着?”

        孟宴臣笑着摇了摇tou:“真的没有。公司的事儿就够我忙的了。”

        “我听你妈妈说许沁要结婚了,你可得赶紧,zuo哥哥的怎么反而落后了呢。”

        韩商言看到孟宴臣的脸色白了一下,他瞬间就明白了原因――许沁结婚没告诉他。

        事实上,无论告不告诉孟宴臣,都ting膈应人的。他也不喜欢看到孟宴臣为了许沁牵动心神的样子,韩商言承认自己醋得要命。

        他放下筷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爷爷,你怎么不问我?”

        老爷子转过脸来,满眼狐疑:“问你ding个屁用?”

        韩商言咳了一声,说:“其实我谈了。”

        他嘴角那抹掩饰不住的得意骗不了人,老爷子从怀疑到相信只花了两秒钟:“真的?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韩商言摸着下巴,努力回忆着,“肤白貌美,个高tui长,有学历有背景,别提多优秀了。”

        孟宴臣用眼神发出警告,而吴白默默扒着饭,专心看韩商言表演。

        老爷子沉默半天,发出灵魂质问:“这么好的女孩子能看上你?不如介绍给宴臣。”

        吴白差点把嘴里的饭pen出来。

        结果战火直接转移,老爷子看向吴白:“小白,你哥是不是又在胡扯淡?”

        吴白从饭碗里抬起tou,看看韩商言,再看看孟宴臣,眼里闪烁着无知的迷茫。

        他那天早上看到韩商言从孟宴臣房间里出来,便被迫成为了这件事的唯一知情人。从小到大,吴白不知dao帮韩商言撒了多少谎,良心已经大大滴坏掉。

        他脸不红心不tiao:“真的在谈。”

        “你们俩是一伙的,”老爷子对他们兄弟俩的狼狈为jian深感痛心,于是转去问shen边那个正直的青年,“宴臣,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爷爷不信他们,就信你。”

        孟宴臣试图忽视对面罪魁祸首的促狭眼神,ying着toupi点了点tou:“是真的。”

        他对老爷子撒谎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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