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通行证代表他今天不能上赌场vip,不能去vip那边等同于无法贴获得目标情报。诺顿叹了口气,用房内的内线电话通知了自己的情况。对方只表示清楚了,至于换班还有通行证的事一概没提。诺顿琢磨着可能是他的合约即将到期了,那帮人干脆提前把自己放走了呗。
那人了声口哨:“那有什么,我都是跟一帮alpha和beta睡一个屋。”
诺顿换了便服出了门。回去的时间定在了后天,车票买好了,也跟裘克那边打了招呼,现在干脆把那家伙的来源给理了。诺顿不怎么喜欢乘坐地下铁,拿
诺顿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行为,说是因为想把人往床上拐也不是,说是因为讨厌吧就更不是了。只是隐隐有种直觉那家伙能破坏掉他现在近乎僵直的境,若是能把裘克那家伙拉下台……就再好不过了。
洗漱完毕以后打了电话确认了检验时间,诺顿本打算明天早上再把东西寄出去,结果翻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到他的通行证。
“我可真荣幸。”
“矫情。”那人简短的点评了一句,面朝墙躺下。
诺顿从梦里回过神来,他上被盖了张被子,厚重得他浑上下被浸泡在汗里。他挣扎着去勾床柜上的夜光闹钟,上面冷酷的两指针提醒他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诺顿又翻了,另外半边床上早已空,连余温都没给他留下。
奈布把微微撑了起来,颇有试图透过一片黑去看清诺顿的侧容。他低下嗅着对方上微弱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截然相反,诺顿的信息素属于异类那面,他能闻到埋在沥青下埋藏的火药味,随即杜松子酒的味浅浅地没过沥青,将两者的味糅杂起来。虽说异类,奈布敢说若不是因为他的第二别出奇的尴尬,他会一口咬上这人的,好让这闻久了莫名其妙变得好闻的信息素带上血的味。
“哦。”诺顿冷冷地:“你还为我守如玉的?”
直到爆炸的动静越发越的厉害,直到那火苗扑面而来――
火焰上矿内用来支撑的木架,高温之下他还能听见从矿深传来的余震,这确实是件了不起的事,只是他本也被禁锢在原地,连从旁边经过浑不成人样的人都拉不动他。
至于对方问起怎么丢失的,诺顿”呵“了一声,心除了那连名字都不肯留下撩了就跑的家伙还能有谁。若不是诺顿留了心眼趁他以为自己睡熟了是掐了他一小缕发下来,就他这睡完就跑的情况,他还真打算给自己冠上无名氏。
“......”
诺顿下床开了灯,把枕掀开仔细地搜索,他的目标是发。诺顿小心地把一小缕发捻起装好,发一上沾着他的血,不过这应该不影响。
奈布被自己突然升起的想法吓了,慌忙撤回手。床铺更换了受力位发出一声吱嘎,诺顿像是被吵到了翻了个,恰好把奈布圈进手臂内。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奈布甚至感觉到他的呼是怎么样描绘自己的五官。太近了,近到他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是如何不知廉耻地挂到对方信息素的尾巴上。微弱而清甜的,连同杜松子酒都变得柔和起来。
没了双灯泡盯着,诺顿换衣服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他关了灯凭着感觉摸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察觉到那人明显往里又挪了下,诺顿在心里无声的嗤了声,背对着他躺下。
半个床?”
“你最好睡得安静些。”诺顿把手放在带上,见那家伙还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忍无可忍似地:“想观摩我够不够满足你?”
沉默逐渐入寂静,肆意地在黑暗中攀爬上房间墙。奈布压在枕下的手不知第几次从刀柄摸到刀尖,又从刀尖摸到刀柄位置,后属于另一个陌生人的呼声逐渐平稳。长时间把后背交给别人的焦灼感迫使得奈布翻过了,眼前的黑暗被搅散,极强的感知力帮助他在脑里勾画出另一个人的后背。睡熟了。奈布握紧了刀柄,只要半秒,沾染在他手上的人命又多了一条,理由……没想好,就当因为这人是自己99.99%不会发情的那个唯一的0.01%好了。
奈布狠狠地闭了下眼,决定让他再活几天。
这感觉太过于让人安心。
倒不是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