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件叫了辆车就往卢基诺那赶。

        “不是约了明天？”

        卢基诺按下电梯按钮，透过电梯内的镜子看向后的诺顿。

        “出了点事。”

        “要紧吗？”

        “死不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目的楼层。卢基诺把卡往门禁上一刷，领着诺顿进了去。这层负责的是人DNA检测，听起来似乎很高大上的样子，但实际情况上只是天天忙着跟警方打交。卢基诺接过诺顿装着发的那只小袋子，让诺顿稍等片刻，随后独自往纯白色的走廊走去。诺顿深知‘他们’的特权高于自己，但未免还是浮上来些失落。

        卢基诺负责的科研范围并不涉及人DNA检测，联系上他的唯一理由只不过因为靠着他的关系，诺顿能够更快查出那家伙的份。假如那家伙的信息有登记在库里。诺顿开始无所事事，前台坐着人，他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进去坐着，只得靠在边上摁起手机。

        “结果要下午才出。”

        卢基诺带着诺顿往回走，诺顿注意到他摁下了电梯的上升键：“去我那坐坐吧，我还能给你个肺检查。”

        诺顿没拒绝：“你不问问我工作？”

        “说出来可能会打击到你。”卢基诺侧看着他，“你来之前裘克跟我联系过。”

        “......”

        “只跟我提了你的工作提前结束了。”

        “少见。”

        卢基诺进了电梯，在上方的瞳孔扫描系统扫了自己的右眼。电梯缓缓上升，他接回了话题：“估计是忙着折腾新玩。”

        诺顿的关注点果然被带走：“有新人？”

        卢基诺“啧”了声：“不算新人，是杰克那边送来的，据说跟裘克原本待的地有点渊源。不过......”他瞥了眼诺顿的脸色，“是好的还是坏的倒是不知了。”

        卢基诺负责的楼层几乎在层，开门便是一排装模作样的检测设备，往内走是大片的落窗玻璃，只放了沙发，沙发上的地毯几乎被书放满了。诺顿回看着卢基诺开了好几个设备的开关：“你真打算给我肺检查？”

        “你看上去很不情愿。”

        “得了吧，谁都知我无药可救。”诺顿在沙发一侧坐下，卢基诺不好强迫他，只得关掉了机跟他并肩坐在一起：“我认为还不至于到那地步。”

        “你对我的滤镜太深了。”

        “你知我一贯欣赏你。”诺顿今天没有刻意碰上隔绝剂，卢基诺能闻到他上微弱的信息素，“我们连信息素都很搭。”

        这话倒不假。

        “我每次听起提起相关的话，都觉得你想跟我AA恋。”

        “那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