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并没有看见诺顿将脸贴在自己发上嗅着自己的行为,他打好满腹的质疑直接被熏得支离破碎:“你他妈能不能收一下你的信息素!”
并不想暴自己是教育白痴的奈布了口烟:“......所以易感期是什么?”
“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发情期有大区别的。”黛米敲着枱面,很是心累地给他科普常识:“alpha在易感期里对于omega的需求比平时强很多,一点信息素就能原地爆炸。我就没试过易感期离开我的omega,是真的太难受,离开一步我都恨不得把她的打断绑在床上算了。”
“废话,我是有家室的人,当然不能跟单的比。”黛米注意到他的动作,“诺顿易感期的时候暴躁的。上回见他易感期发作应该是一年前的事吧?”黛米估摸了一下,“我给他叫了一个beta
“好得不得了。”奈布点上烟冷笑:“我他妈傻才信他有那么好心。alpha都是群下半支的玩意。”
奈布看看自己的,掂量了下诺顿那板:“你说得太夸张了。”
“......你还老实。”察觉到对方的生贴上自己的,奈布想也没想给了诺顿一拳挣脱出来:“去你妈的。”
“简单来说其实跟发情期差不多的东西。”
诺顿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不知情的奈布进了屋,这画面诡异地勾起他内属于alpha对于omega的侵占,咙倏然发紧,促诺顿走过去将这只omega撕裂、标记起来。
“你不知?”黛米这会是真的吃惊:“我以为你们omega第二了解的东西应该就是易感期?”
“他本来也没多正常。”奈布踩在脚撑上伸长了手把那杯没调好的酒偷到手,还有着明显果味的酒淹过他的咙连同口那火都压下去不少,奈布得意地笑起来,想起她刚才的话里有个新鲜词:“易感期是什么?”
“alpha也会发情?”
“......有那么难受吗?”奈布表示不能理解,“我上次发情期的时候也很难受,但还是很理智的。”
诺顿摇摇:“你要说什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话?”奈布心情不好,连语气都不友好起来:“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
“你想多了,我没有想把你送出去。”诺顿弯了腰把奈布搂进怀里,手掌抚上雇佣兵的腰,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太正经:“是我想你。”
“是差—不—多—的—东西—”黛米了下眉,“你什么不懂是怎么敢进诺顿的屋里的?有点常识的omega闻到味早离得远远的,我真的很好奇诺顿是怎么忍着把你放出来的。”
“不打算解释下吗?”
“哦,对。”奈布停止了挥散空气的动作,“你是不是把我卖给了谁?”
“坎贝尔,我有事问你。”奈布好不容易适应了在满屋子里的信息素里的不痛快,他转看着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诺顿,“你是不是——你怎么了?”
的是,这一举动对于特殊期的诺顿来说并没有实际用。
黛米看着去而复返的奈布坐到吧台位,诧异:“你居然还活着?”
就一次。
跟诺顿同一别的黛米:“......别都骂上。他现在易感期,说的的都不能当正常人来看,你谅一下。”
诺顿闭上眼,手伸进内认命地握住自己的生。
冲着这态度黛米面不改色地把调到一半的酒倒进杯子放到一边,换了杯冰水递给他:“诺顿还好吗?”
雇佣兵下手从来都是极狠。诺顿了下脸立刻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奈布早甩了门离开,来去匆匆的颇有跟台风过境的样子,只是他并不知他残留下的信息素混进这满屋的信息素会发生什么。诺顿深呼几次后发现并没有缓解下来的情况,反而每当他碎片似的想起奈布发怒的样子就清醒一点,下涨得难受急需解决。
“别装傻。”奈布拽住了诺顿的前襟,气势汹汹地:“我只跟你说过我的姓!也只有你知我前东家坐标是英国!既然选择卖我,何必收留我?”奈布盯着他的眼睛,“是打算亲手把我打包好送给谁?跟你们这里的风气一样?为了讨好谁特地拐卖Omeg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