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前颇喜这蝉翼纱,怎不使人裁几件寝衣,不比上这套厚重沉闷的要好得多。”蒙毅说着,手上一抖,整条锦纱便如同一片霞影茜烟般四散开来,银红雾气飘动间,其上一重重羽云纹缥缈如仙云。
那茜纱薄轻密,纵裹缠在上也如无物一般。蒙毅持着纱,将之披绕在嬴政上,他缠绕的角度颇巧妙,自肩斜斜交错着包裹住大半脯,只留下红饱胀的晕和小半点尖在外面,半遮半掩的丹朱绮丽。之后的薄纱被他对折细长一条,如一红绳半绕过雪白光艳的腰腹,在右侧丰腴的大内侧松松打了结。结扣尾端的薄纱在床上飘开,如一团轻雾似的,让人分不清此刻究竟是黄泉九幽,还是仙云天境。
“果然是有的。”
蒙毅一直仔细瞧着嬴政面庞,见他脸颊又复染上色,原本蹙起的眉也逐渐舒展开来,便知皇帝那口雌终于是彻底得了趣儿。他底下那物也空自了许久,碍着嬴政始终一副快美痛楚交杂的矛盾模样,只得自家忍着,先帮嬴政重新适应被兄长侵入之感。这会间嬴政终于放得开了,口中也跟着蒙恬捣弄的节奏断断续续哼出声,才拉住皇帝雪白修长的手,放在自己直立着的下,声求,“政哥哥,你帮小毅弄上一弄——方才被你踩的好难受。”
蒙毅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嬴政才恍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在骑在蒙恬手指上便了一回。只是不待他恼怒地赏给对方毫无威慑力的巴掌,就被蒙毅手中鲛绡模样的薄纱引了注意。
年纪小倒也有年纪小的好,反正兄长是不会像他这般理直气壮对着嬴政撒讨要好的,蒙毅却得心应手。嬴政骑坐在蒙恬上,被揽抱腰的颠动弄,抬起眼就看到蒙毅一副忍耐憋屈
嬴政眼神朦朦胧胧的,自中发出一声沉闷哽咽,半阖着眼睛,后倾,毫无间隙地靠着蒙恬口——他被蒙恬抱坐在间,其中一条雪白的大以手肘架着,将雌彻底袒出来,殷红的肉张开了小口,被迫吞吃比己壮不知几倍的阳锋。大约是拜血脉所赐,蒙内史那话儿生得十分硕可观,青紫脉在完全充血立的肉红色上更加突出惹眼。仅进去大半个蕈,始皇帝得如花般的女便地了许多淫出来,淋得那物溜溜地,几乎夹裹不住,只能一手掐住他腰,直直戳弄进去。
嬴政自己都记不清那里多久没迎过东西进去,此番被猛然进深,被强撑开的痛楚和过载的快感让他即刻了腰,几乎把嘴都咬出血来。蒙毅看不得那对丰的鲜红滴血,凑近了连哄带骗,掰开咬紧的牙关,把自己手指填进隙里,被咬出几个深刻齿痕。
嬴政呼一窒,感到对方长的手指探进了内里,几乎是片刻不停就开始有力地翻搅。满布肉粒的蚌肉饥渴地绞紧了,过多的顺着蒙恬指间挤出来,淌在微张的女肉之间,将整个肉蚌浸染上一层水汪汪的艳色。嬴政在他怀里细细地,腰肢颤颤,依然不想放弃去拉住蒙毅的念。但是蒙恬在挑逗他一事上太富有技巧,娴熟地同时住口,上下齐动,很快就令皇帝彻底成了一潭春水。
蒙恬侧首密密吻他的鬓发,“阿政”,抱着他手起起落落,帮着已经使不上力气的腰肢起伏,像是在插一块油腻的脂膏,动作间汁水四溢。“阿政”,蒙恬又唤皇帝的名,声线低沉,腔震动,带着依靠其上的嬴政也跟着颤颤,下面那口被不断翻进翻出插弄得越发了,乱颤,花抽动,肉主动纠缠迎合上去,着火的,柔顺地绽开成朵淫靡肉花。
蒙毅吃疼地抽口气,嘴里犹笑:“政哥哥,你放松些。”他另一手也不停歇,伸到下面爱抚嬴政看似不堪重负的周,指尖在被撑得泛白的周围过,最后停在被出肉保护、出小巧尖端的花上。蒙毅用两指轻轻住了肉,修剪整齐的指尖来回反复地刮搔,整个女花最感的一点肉珠禁不住他如此细致地拧掐,没几息的时间里就成了原来的几倍大。酥麻自下迅速侵蚀了全,嬴政眼前一片火花四溅,阴一团团地滴下,全挂在蒙恬凿开他肉口的阳锋上,帮着那柄凶更方便地进出捣弄。
烘烘的吐息在耳后感的那一小块肌肤上,“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