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材极高,却并不算壮硕,此时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将他柔韧的遮去了八九分,透过影影绰绰的青纱,只能看到被架在蒙毅肩一点泛着深粉的足尖,脚趾蜷曲着,每次被到肉环,便痉挛着颤抖。两阳几乎是同时动起来,有时交替着你进我出,有时又同时悍然往口肉环弄,掌控着节奏干,让他逐渐习惯内肉被推挤摩的快感,最终彻底沉沦。
过载的快感令他神志不清,是一种在故世未曾有过的失重感。水交、两情欢好的极乐并非没有尝过,只是嬴政过去总能控制着自己,从无人能使他彻底失去对自己的掌控。而此刻他双打颤,吃不住力地不断往蒙毅肩下,被蒙毅反手握住了,直接缠在自己壮紧实的腰侧。嬴政随之漾出绵甜蜜的呻,小猫爪子一样挠得人心难耐,后蒙恬不间断地爱抚他热的腹:“阿政,疼不疼?”
嬴政攀抱住他的胳膊,将脸贴在紧绷臂肌上,无声地摇。嬴政面颊红,贴的位更觉火,不由探出红,弄蒙恬上臂一片紧实光的肉。对方弄动作一顿,叹息般唤他的名,衔于口中如珠似宝,随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深。红腻烂的女花被彻底得外翻,如化的胭脂,雨打的牡丹,自雪白心淌而下,化作春水。自前后分别抱住嬴政的两人,被绞缠的女裹紧了,撑不过半刻,就绷着腰将微凉水在女深。
嬴政眼睫带泪,支撑不住地向侧面倒下去,被蒙恬扶住,轻妥安置在枕间。他待要起,却被嬴政在迷蒙中抓住了手。
蒙毅俯,深深凝视那张经年未见的艳容,半晌才小声对兄长:“睡着了。”
蒙恬坐在床侧,任凭嬴政依然抓握他的手,对弟弟挑眉。蒙毅摊手耸肩,姿态十分潇洒:“知了知了,我来收拾我来打扫,我把陛下弄疼了,我该。”
像了很长的梦似的。
四周一片寂静,嬴政只觉得困乏,心底却比往日都要轻松许多。黑暗如同一片无边的棉絮,将他包裹在其中,纵然全从腰到四肢都懒懒地泛酸,任凭边那些辨不清面目的故旧来了又去,却始终有人握着他的手不曾松开。
他在黑甜梦境中听到雨滴打落在芭蕉叶上的滴答声。
下雨了……
在他死时仿似也是一个雨天。
灼夏固然酷热,那日的雨势却大,倾倒三江湖海般汹汹而来。弥留之际的皇帝闭着眼睛,他能听到从自己肺传出破旧风箱一样的息声,他知时间已经不多了……奇怪的是,他竟然也能听清行外的丝毫响动。豪雨无所顾忌地倾淌,夏日特有的蚊虫鸣声并没有被雨声遮盖,反而越发清楚,芭蕉叶子像今日这般被雨珠敲打着……随后他的越来越轻,嬴政觉得自己升上了曾经无法到达的高空。沙丘成了他脚下一个闪着萤火的小点,随后入周围一片的光斑中,他向着天正高悬的烈日而去,随后好像连死前是否真的下过雨都记不清了,在他死后——
嬴政猛地惊醒。
他依然侧躺在珍珠枕上,黑发散乱,脸颊上因睡眠而泛起的绯色未褪。床边空的,青纱窗幔被风起一角,屋外的雨气跟着溜进几丝。嬴政坐起,四下打量居住了很久的房间,像是初至此地一样。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