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反应真的有够迟钝。老郑后知后觉地把并拢了些，想遮掩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紧接着又变混沌。

        老郑哼哼，把脸转向里侧。我觉得他可爱，像小时候养过的金丝熊，于是心底渗出几丝甜意。见老郑昏昏沉沉，我倒了杯温水，揽着他脖子喂他喝。老郑吞咽的速度跟不上，水就从嘴角延伸到下巴、最后消失于衣领。我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揩去，回过神来把自己吓了一。

        血么确实新鲜，在南方没见过，我夹了一片咀嚼，意料之外的好吃。我看老郑自己那碗面没见几块牛肉，心想这人怪客气的，就主动把我碗里的拨了给他。

        我了面上的油花，说尽来。

        老郑摇晃着打开水龙，开始给浴缸放水，我拿醉鬼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告诉他摔倒了或者晕的时候一定要喊人。

        电视放着极其无聊的家庭理剧，回了几条狐朋狗友关心的问候、又打了两把斗地主，这才想到老郑呆在里边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些。

        供足的，我忙活了一阵又觉汗意，脱了衣，挂在沙发沿上。我弯腰去推老郑，说锅里还有点面汤，解酒的，你喝不喝？

        老郑全赤条条的，还在滴水。人坐在桶上，两条折成M字准备套内。我分明看见塌的鸡巴下有条沟壑，脑子里轰隆一声。我，喝猛了，这他妈是双人？！

        老郑摇摇，说洗了澡才舒服。

        没听到什么打翻了的声音，我寻思着他指不定是睡过去了。我喊了两声老郑，没听见回应，也是有些慌了。手握在把手上，咽了口唾沫，心里竟生发出几分期待。

        关上门的时候还听到里面嘟囔着什么“你们都瞧不起我！……我一个人也能洗好澡！”

        我是双恋不假，边从来不缺人，但老郑这样的——上了年纪、没有姣好面容、材也没什么看的人，放在以前我连正眼都不会给。

        我咬了咬腮帮子，抓起旁边一块布，胡乱地给老郑干子。老郑抓着我的小臂，踩在我的脚背上，下垂的子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胳膊，激得我起了一片鸡疙瘩。前端时间跟我爸闹，忙得也忘了那档子事，好家伙，

        我狠狠地吞咽了一口。，，鸡巴不听使唤了。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我小心翼翼地开门进来，却又上被钉在原地。

        老郑“哎哟”一声，不好意思地摸摸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来点酒不？

        晚饭很简单，两碗牛肉面和一小碟血，老郑咬着筷子尖，说不知我吃不吃的惯。

        他刚想把我的手挥开就是一个趔趄，我无语，用了点力揽过他的肩，把他稳稳当当送到卫生间。

面上的兔耳朵耷拉在地上，我摸了摸下巴，喊：“老郑，家里有胡萝卜吗？”

        老郑醉得厉害。我回见有人喝满三纸杯酒就晕得站不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几乎是扑倒在沙发上，脸埋在垫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再动弹了。我认命地收拾起了碗筷，心想这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这经济条件也没什么可偷的吧。

        真是见了鬼了。我轻轻倚在沙发上，看老郑茸茸的背影，眼里是无意识出的柔情。

        “老郑，我进来了？”

        “你也想欺负我吗？”着两坨红晕，老郑仰着面扫我一眼，倒显得居高临下了。

        扶着老郑起，我不无担心地问要不就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