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直接撞枪口上了。
手掏过老郑的腋下,我半提半抱着他去卧室。再呆久一点,我指不定能出什么酒后乱的事,还是先走为妙。
个屁。事实证明我的自制力属实一般。把老郑放倒在床上,我嘴上喊着“对不住了老郑我开下衣柜”,却毫无歉意地开始翻箱倒柜——全是暗沉颜色的衣、夹克、老衫。我随便扯出件秋衣,哄着半昏迷的老郑穿上,就止不住心猿意。
老郑前鼓着两团包,白花花的肉直晃眼,被秋衣缚住后还是出两个尖。酒意这时候冲上我颅,我莽撞地爬上床,手撑在他脑袋两边,盯了一会儿就准备去啃他脖子。谁知老郑此时正好睁眼,看上去好像是想摸我的脸,手抬到一半又脱力,嘴里还咕哝着什么“好人”。
我算什么好人?我嗤笑,抓过旁边的被子给老郑盖了个严实,认命地下了床。
不过火已经烧起来了,放任不怎么行。我后槽牙,绕着床走了一圈,最后把老郑肉厚的脚拽出来。老郑左脚前脚掌点着一颗黑痣,跟黑似的要把我的魂儿都进去。我努力把“一口”的想法压下去,随即震惊于我离家出走后怎么连情都跟着出走了。
着老郑圆嘟嘟的脚趾,他似是有感觉地动了动,我着气从裆里掏出不争气的玩意,狗一样跪趴在他脚边。老郑可能有点酒过,全都红一块白一块的,连脚心也变得粉扑扑。我提溜着他的脚腕,使两只脚中间留出点空,接着迫不及待地把狗挤进去,舒爽地叹了口气。
老郑脚心发,脚上的肉也又又,我忍不住拿拇指摩挲。一时爽上,我险些摔在老郑上,脑袋隔着一层被子拱他的大。他紧闭着眼,皱着眉,只觉得,于是本能地在我上蹭。
阴兴奋地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足交,感觉却比任何一次实打实的交要好。我疑心是类似尸的验使然,毕竟老郑除了还有心和呼,跟死人也没什么两样。但不可否认的是,老郑这副对我的引力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溢出的前弄了老郑的脚心,黏糊糊的,叫我好几次都打。喝了酒我也知自己几斤几两,没多久就下腹发紧。我用了点力抓他的肉足,鸡巴在不规则的里不断进。老郑的随着我的动作抖动着,咙的肌肉也失控,出几声呻,此时无疑是给我扎了针情剂。
加快抽插了几下,我出来,着在老郑的左脚。我闭着眼,趁着高还未过去又了两把,把最后一点也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