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比起老手,还是新人sub合我心意。我喜欢那种还没入圈的,喜好一应俱是亲手调教出来,玩的时候他们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往往能加罚不少轮次。”
“我也无甚事,曹公都理妥当了。”
“哈哈哈”曹把盏一仰而尽,“罢罢罢,今日来寻你,只为喝酒,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怎么会.....”曹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陶瓷酒瓶,“老家青梅熟了,酿好酒送来给我,我这不刚拿到,就想起你了。一与我喝两杯?”
“何出此言?”
曹进门时锐的嗅到了dom熟悉的气味,当下促狭的调侃,“呦,我这是打扰玄德兄行好事了。”
曹不再提公事,也没在试探什么,反而说起了自己遇到的上一个儿,“那个想法太多,我玩了没几次就腻了,解约的时候跪在我的脚边哭哭啼啼,好不难看。”
“没入圈的的新人可是稀罕物,”刘备听闻笑了,一边隔着桌布诸葛亮的发,一边,“还总能让曹公碰见?”
诸葛亮这会儿才真有了孤立无援的感觉,他尚且不知哪一边才是刘备,又怕对方抬放的动作间碰到自己进而暴,因而可着狭小的地方缩在中间,脑子里的弦紧绷起来。桌上的人喝酒取乐,他却藏得心惊胆战。不一会儿,他躲了两回曹脚下的动作,听出了二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向刘备那边蹭过去,去抓人的脚腕。正这个档口,他听见外面一声惊雷,刘备不知是借故托词还是被自己吓了一,竟弄撒了酒杯。拿起抹布,弯腰了地上的水渍,起前隔着桌布掐了掐诸葛亮的手指,诸葛亮心里有了底,陡然放松下来。紧邻着刘备,听二人谈话。
刘备抬眼,只见曹颇为自得,“玄德还没用过铜雀台特供研发的情药吧,只要打上一针亦或者在人的花里抹上一遭。足够叫人整晚情难眠,他会让sub上所有的官都被望支,让人浑骨,只恨不能
“曹公多虑。”
“玄德,”曹喝了口酒,“玄德至今仍百般推却,是觉得虚情假意吗?”
曹坐在了客厅的餐桌上,这圆桌不大,也就两三人的的席位,想来是刘备平常与兄弟二人一吃饭于此,铺设着几乎垂地的红色桌布。
“哪里的话....”刘备给曹找来双拖鞋,“刚把人送走。我都还没来的及洗澡通风,曹公不嫌弃吧?”
“我日日忙到脚不挨地,听说玄德倒是在工位上偷懒游戏,还有空带人回来玩了。”
曹敲敲杯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玄德怎么路子如此狭窄?碰见喜欢的只接进家里来,左右涂上些药放他几晚,也就乖的什么都肯了……”
曹闻言大笑,没有再说什么,话锋一转,却提起了俱乐的事情。刘备隔着桌布感受到有人朝自己靠了过来,诸葛亮慌不择路竟然藏去了桌子底下。
诸葛亮的情尚且没有消减,后的按摩棒也缓解不了多少蒸腾的望,嘴似乎成了热气唯一的出口, 抑制不住的息着。但他害怕被外人发现,发现光羞耻的自己,于是控制着有意压低了声音。这两人说着说着话,两双鞋鞋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竟然就坐在了桌边,狭小的空间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哦?”
屋外阴天,沉闷的雷声夹杂在低矮的云群中,屋里的二人你来我往的交锋,推杯换盏间曹突然说,“纵观尔虞我诈,小打小闹居多,非是自负,实在无几人能称得上对手。这世间能知我志者,仅玄德一人尔!”
刘备拿来两个杯子过水洗了一遭放在桌上,曹一边倒酒一边说,“玄德最近过得惬意啊……”
手忙脚乱间刘备解开了悬吊的绳索,甚至来不及解释,只往诸葛亮后了按摩棒,让人找地方躲一躲。诸葛亮呻一声,撑着附近的柜子站起,他没有在别人家里乱走的习惯,左右看了一圈,大抵是脑子一懵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刘备松了一口气,自己的状态还没从游戏中完全脱离出来,现在嘴上应承,心里却一门心思的担心着诸葛亮,只怕应付不来曹的路数。这会儿一个垂眸又是琢磨,那人躲去了哪里。
刘备瞳孔陡然放大,尚且不知如何应答,只听当空电闪雷鸣,一响雷应声砸下,突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刘备一惊,酒杯竟然脱手,正是时节的青梅酒洒了一桌。他浅浅叹了口气,“这雷真是……”
“呃...”刘备余光扫了眼客厅,只见一切仿若如初,也不知诸葛亮躲到了哪里去,但他知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只得答应,“好,曹公请。”
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