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最是贪婪,”曹说,“你只来玩。不稍几次,他们那贱就要上瘾。到时候你给的不够疼,反倒要埋怨了。”
刘备笑而不答,就听曹继续,“男的女的sub都司空见惯了。玄德得了空也去试试那双人,下面多出来那朵花,能琢磨出不少玩法。他们往往比真女人还要宝贝和怕那地方,拿出个什么三脚架、木,或者让他们走个绳来,都不用真去,光是提一提就哭着求你。”
“我曾经让几个隶互相玩,吊起一个在半空,敞开他的大,出阴和后。”曹又想起什么战绩,接着分享,“然后摸了药,令人堵住禁止,在命人从后面去,刺激他们的花和前列。那个双小又是又是水,大哭着尖叫,才半个小时就晕了过去。另一边的男女就要慢的多,女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疲力竭。男力到底好,又不如双儿来的爽,整整被磨了两个多钟,换了两三波人伺候他,才终于是爽晕过去了。”
刘备感觉到诸葛亮的抖动越发剧烈,知这人被曹吓坏了,于是开始不显山水的送客,“呀,都这个天色了,和曹公聊起来当真投入。”
两人一来二去,可着技术和功能多样的又交了20分钟,一会说如何控,一会儿说用冰啤酒浇,双龙、罚跪口枷的妙用层出不穷,最后还说了一通绳结的一百种打法。曹才终于心满意足,站起来准备离开了。
刘备把人送出了门,才有些不满,“我的人本就是新人,胆子也不大,曹公吓唬他甚。”
曹知刘备的新人就是上次俱乐遇见的那个,等他打完电话回来一问,才知被刘备这小子捷足先登了。今天偶然撞上,存了几分戏耍玩笑的心思,也有意给刘备下绊子,于是逗弄了桌下那人良久――盖他早就发现了。他倒是不知刘备要接下来要怎么哄,那人被玩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被吓得直接退圈解约?只是心里出了口不太郁结的气,将二人玩的团团转的乐趣让他心情大好,于是笑着拍了拍刘备的口,半是真情半是假意,“和你开个玩笑,谁叫你把人拐跑了。我拿你当兄弟不同你计较,如何还不能让我逗逗他了。”
刘备摇着叹了口气,哄赶:“好好好,是备的不对,曹公既然得了趣速速回去叫自己人来玩吧。”
等到刘备扭回屋,发现那人竟还没钻出来,于是担心的快步过去掀开桌布去看。只见诸葛亮吓得浑冷汗,趴趴的倚在桌子缩成一团,极力的想要把自己环抱起来,埋在臂弯里。刘备顿时心疼的不行,连忙爬进去把人抱了出来,知今晚是什么都别想玩了。
F 水
诸葛亮第一次在刘备家过夜,到第二日醒来看着窗外的天空还有些不知何。他昨天夜里辗转反侧,梦中一会儿是曹可怖的手段,一会儿是刘备的温情,一会想要离这一切远远的,一会又在梦中求刘备插进来。
这会儿醒来了觉得晕脑胀,伸手去拿床的手机,这才发现昨天下午堂弟发来的消息:哥,那个季汉集团的刘老板来拜访你,我说你不在,你看要和他约个时间吗?
刘备就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了,端着一杯牛,诸葛亮盯着他摁灭了自己的手机屏。
刘备把热牛放在诸葛亮的床柜,“想什么呢?这么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