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期待你干我,但是宝贝、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的你…… ”
赤井顿了下,似乎伸手够了什么东西。
“确实打不过我。”
他说。
是瓶盖被丢到地上的声音,
“不过我可以先帮你回忆一下那天的美好记忆,你是怎么说的来着?哦,你没伺候过人、要我忍着点儿。”
有什么被浇在了自己的后腰上,赤井俯下、将那团水渍在他上整个晕开。他的吻很,像火星一样溅在Gin的背上、Gin忍不住低下、却没意识到这样会将后颈整个暴给对方。
是某种臣服的姿态。
“你是真的很野蛮,”
他吻着Gin的脊吐槽,
“不过我会比你温柔一些,Gin。别怕,宝贝。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带着香、又有些……玫瑰的味,Gin似乎知了是什么,就听到那人的声音从后传来:
“张开点儿、宝贝,不然你明天没有早餐了。”
一瓶牛怎么能收买黑子?
最终还是被人蛮横地分开,沾了牛甜香的手指抚上去、淡色的小孔像羞草一样惊慌收缩,却只会……更加勾人。
“Gin,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
要说出口的话被突来的异样打断,Gin在羞恼和爽快间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洗得很干净。
来不及分辨清楚心口的那阵酸胀是为什么,而后的生理快感直白又热烈、沿着他的脊骨直冲,然后顺着他的腔一路往下、小兄弟重振旗鼓,他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拇指。
直到尖被人用牙咬了一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已经容纳了三手指了。
“唔…… ”
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单臂承受了太多压力、而愈发酸的腰让他忍不住要下陷、几乎要碰到另一只手上的石膏。所以他在被赤井哄着坐起时也没有太多的反抗,又或者是因为那人咬住了他的后颈、而另一只手终于抚上冷落许久的前,让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直到他再一次被贯穿。
赤井没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握着他的腰沉肘、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结合至最深。
即便是四手指,对于他的尺寸来说也是有些不够用的。
所以Gin是真情实感地骂了声,然后在一连串的撞击弄里散了火气、变成飘动的火星,在情的海浪上长明不熄。
“……你慢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