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陪富婆,亲姐姐也不要,鬼撵的就跑出去了。”
“这么说诶,你弟和王也关系不赖啊,你弟今年多大,长得如何,够不够帅?”这两人背后必有着不可告人的首尾,金元元连电话的那提高警惕的“问候”都顾不上呛了,满心以为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喜欢男人,原来不是功能欠缺,是目标群没搞对啊。
王也发现他的个人资料出现了改动,向那栏原本标着箭冲下的改成了冲右上,什么玄幻展开,王也都宕机了,震撼得眼了五回才认清现实。
金元元拍着他的肩笑得犹如春回大地,犹如春风般的充满善人意而无限包容的关怀:“你肯定是下面那个,我没看走眼吧?你小瞧我们店了,别看就这几个人,其实益求,兼顾了多元化的需求。不就是对女人不起来吗?你早就该说,有什么不好意思?正常接客,也都有男有女的。”
出来当打工仔,还是卖笑的行业,只有客人挑你的,没有你挑客人的,那自然叫了你名就得去,还得当成光荣,计较什么男女呢。也只有到了卖那步,店里会比较人化,实在是这个也没法不人,有没有杏玉是很客观的,这个也没法矫造作出来。你说这个我能不了解啊,王也干巴巴,心,给老板娘跪,他其实就是不想接,男女都不想接,但再推辞,用什么理由呢,好像底下那个,也不用“很行”和“得起来”。
也只好顺水推舟,“我能不能……限制一下范围呢?就一个两个,别太多。”还想挣扎一下。
“一开始是不行,有了一个么,看你本事了。”他们早有规定,员工手册不好好读,金元元给他补课,也看出他有退意,赶忙往回拽说,“有这么不情愿吗?因为你那男友?小年轻,你们之前在搬砖吧?你为了他,都伤了骨,这么重份儿感情,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能把你送这儿来。到时候你就把眼一闭,姐跟你说,现在男的都不行,没哼上两声就结束了。你那男友也会理解的。”
王也还沉浸在屁失守的悲情里,他衣服不能乱脱,这事他只能悄悄眯着,看哪个领他出去的靠谱,财力足够――也不是图个什么目的的靠谱吧,看能说的,再交出去。
因此心里乱着,没领会过来,晕了好久,不确定地说:“我有男友了?你指哪个?”
那一天很快来了,从一进门,王也就知今晚的坐场时间得提早结束。这位老主顾,嗯……老大爷?老?或者也没那么老吧。王也判断不出他的年龄,平时总哥哥姐姐地叫,那回初次见面,也冲击的,也是他没经验,就卡了壳。一起进屋的酒水招待边摆果盘边胳膊肘撞他,提醒有个万一,好歹别惹了事儿,那客人却比同事还接下去快些,让他:“有什么的?是大很多么!过来坐,倒是把你慌着了。以后就叫爷爷,一个称呼而已,我最不喜欢拘束了。”那带的大掌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