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不愿意正面承认的面子鬼。男人在心里得出结论,往后退直到自己半跪在奥尔菲斯的间。看在钱的份上,他今天心情还可以,至少没直接把这小鸭赶出门去:“我先给你弄一次,你能接受我们再。”他在沙发上撑起手,从下往上地看着奥尔菲斯,“……如果你有病,你可以现在坦白,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肋骨。”
沙发是布制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非常钟爱的老花布,非常,坐下去的时候跟被沙发吞进去了一样。奥尔菲斯刚坐下,那男人便跨坐上来,低解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又伸手来解奥尔菲斯的衣服,吓得后者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干什么?”
男人把一袋打包好的外卖放到柜台上,眼也没往他这瞟:“你开错备货档了。”
男人这会打量的目光里掺上了鄙夷:“我是说,第一次跟男的吗?”
吃了早餐,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写了半页便丢下笔去洗了个澡,奥尔菲斯着半干的发,在手机的信息箱里点开一条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一串简单的地址,其余什么话也没有。
奥尔菲斯踩上茶几,让自己的姿势换作主动方,“比你干净。”
“……?”那男人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第一次啊?”
算了,那不是他关心的。
紧张孕育出快感,奥尔菲斯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发。他发现了,男人喜欢把他的阴往上,好让奥尔菲斯看清楚自己的阴是如何在男人的口腔里进出,从浅色阴里地而起的白色在血的加持下透着微红。男人再一次张开嘴,出和口腔的深,让奥尔菲斯起的阴沿着面一路被吞进去。
奥尔菲斯下了车,把外套往手臂上一挎。这地方虽然偏远,但明显是居民区,那家伙连个宾馆房间都不愿意开吗?正想着,传来一声口哨,奥尔菲斯抬起,险些被从天而降的钥匙砸了。
那男人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穿着一套过于正式的衬衫加西装,他点点自己的手腕,似乎在促。
男人嗤了一声,垂下眼,把奥尔菲斯的带解下来,拉链声在沉默中吵得让人提心。男人几乎没给奥尔菲斯生出什么感想的时间来,把内拨下来,半握上奥尔菲斯没什么反应的阴。
他指了一指那勉强能被称作客厅的地方里的那张沙发。
“你急什么?”这话便成为了奥尔菲斯进门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男人把烟在桌面上碾灭,把它丢回烟盒里,“先说明,不能内,不搞奇怪的play。”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补了一句“一小时后价钱翻倍”。
他有一条柔的。
接下来便是他们工作的话了,奥尔菲斯没兴趣去偷听,提着外卖上了车。清晨的气温舒适,他快回到家了才想起来餐馆后面还躺着个生死未卜的人。
言下之意先给钱再说。
真气人。
更气人的是那男人顺势解开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拉高衣服了下脸,皱的衣领口子下出片同样带着点烧伤痕迹的肩颈。他似乎在奥尔菲斯来之前清洗过自己了,浅淡的薄荷沐浴的香味随着上升的温飘出点尾巴来。
奥尔菲斯快要气笑了:“我是花钱来买服务的,不是来听你命令的,给我倒杯水。”
……。奥尔菲斯争辩了一句:“我又不是基佬。”
他在取悦自己。
他的确在取悦自己。奥尔菲斯松开
奥尔菲斯斩钉截铁地否认了。
工的少年敲着柜台电脑,随口应着:“我倒是一次开门就有客人来呢。诶,哥,这个库存在哪个分类?”
真无趣。
跟所有底层工人的手一样,他的手指和掌心无一不带着大小陈旧伤,反复愈合后的茧子厚重,糙得生疼。奥尔菲斯的肌肉紧绷着,他下意识地想说出些不合时的话来,把气氛搅得尴尬又剑弩张起来。男人的大拇指堪堪摩挲着阴口,而后他低下,伸出抵着那致命感的磨蹭。
奥尔菲斯从屁后抽出来钱包,了一把钞票丢到了男人脸上。那男人迅速把钞票一叠到自己口袋里,从沥水架上顺下来一个陶瓷杯,倒了近满的水递过来。奥尔菲斯也没客气,喝了两口,把剩下的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男人无动于衷:“你也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