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他要亲下来的错觉,不过他说的话可没带这种旎旎的氛围:“是个动词,我可不认为刚才能有什么感觉。”
奥尔菲斯哦的一声:“你装也叫得很难听。”
他松了手,任由诺顿抽走了钞票,这回钱被仔细地收了起来。诺顿折返回来,难得守信地半跪下来,大拇指揩着对方阴上的冠状沟好一会,似乎在心理斗争。阴重新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这会诺顿没再故意作姿弄地,有点长的黑色卷发挡住了他的眉眼,只给奥尔菲斯留了一点鼻子、因不断吞吐阴而泛红的嘴、一点脸颊和偶尔能看见的下巴。
奥尔菲斯往后一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包烟草,抖出一点上火,透过寥寥淡色的青烟注视诺顿起伏的发丝。
诺顿有意地挑着感的地方反复刺激,包被他剥下来,反复在上缠绕,尖抵着阴口,很快他便起来,企图刺激奥尔菲斯;奥尔菲斯的阴尺寸中规中矩,可他的长度却是惊人的离谱,在浅浅尝试了下深以后诺顿立刻打灭了这个念,毕竟他并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口交而窒息死去的人,那可太恶心了。
……妈的,他不是男吗,怎么能忍那么久不。
并不知情自己被冠以男标签的奥尔菲斯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编造的故事里。他想象着自己是名为奥尔菲斯的作者笔下的一位角色,一位信仰着父母的天主教、初尝禁果的少年,南国的中午总是寂静而沉默,他的母亲正在离家几公里的工厂里摔洗衣服,他的父亲正在隔的房间里午睡,鼻鼾声能够透过墙来,给他的心增加几份紧张。
无视少年人的心情,在他间的女――不,还是维持第二版草稿吧,年纪相近的男不会引起‘父母’的关注――年轻人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堆叠在神经线上的快感宛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倾倒。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朋友的发,好生出一丝他可以控制的期待。他想起去年祷告日被父亲从床上掀起,在寒冬里踩着及膝的雪艰难前行,和那位总是独自在教堂第一排闭着眼默念圣经词句的青年。每当放学后他爬进邻居家的院子,难得像个学校里的乖孩子那样躺到青年的大上,在发的间隙里盯着青年的下颔和嘴,幻想自己的阴在他嘴里进出……
……他真心为这份侮辱感到幸福而泪。
被图囵满足的意淫和的高重叠,奥尔菲斯呢喃着仰起,失神地盯着的天花板。未尽的烟掉在他的手臂上,得他回过神来。诺顿的手仍在他的阴下端动,他的嘴微微张着,一滩白色的黏着他的牙齿和,嘴上粘着的连接着奥尔菲斯的阴,一座堪称奇迹的桥梁。奥尔菲斯弯下腰,着诺顿的下排牙齿,重新摁着自己阴插回去:“吞。”
诺顿:“嗬?”
“吞下去。”奥尔菲斯另一手控着诺顿的上颔,避免对方一怒一闭一咬,自己就担起下半辈子被喊阉人的意外责任。奥尔菲斯没有理会诺顿的挣扎,奋力抵抗着他反抗的力气,“……我会给你加钱。”
……诺顿瞪了他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张着嘴,任凭奥尔菲斯的全数进自己的嘴里,小幅度卷着边缘的,一点一点地吞下去。他的咙收缩着,看得奥尔菲斯一阵兴奋,那在脑里多般活跃的少年同样颤栗着,在夜晚的被褥下念着青年的名字,好似这便拥有了肌肤相亲的记忆。
‘沉浸在自我意淫的幸福里的少年并未预见到青年的死亡。
而在一件谁今天早起了去见情妇的事都能被嚼得稀碎的小镇上,一桩死亡居然什么闲聊话都没翻起来,连案件也以自杀草草结案,他的遗物被打包成一个行李箱,丢在了镇子东边的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