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你自己。”佐助往浴桶里瞥了瞥,白色的亵已经足了水,沉甸甸地虚垮在鸣人的腰际上,可以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看到点肉来。
“我爹买你来到底是干嘛的,你又不陪我读书,也不给我抄作业,莫不是真要给我被窝?”鸣人打了一个酒嗝,方才的醉意已经散了七七八八,可那被他误喝的壮阳酒的药力却没消耗掉,他的下跟着了火般,得靠洗澡水来降降温。
佐助磨了磨后槽牙,“我给你被窝?”
“不然呢?你还不、还不快点伺候爷?”鸣人微微前倾,勾住佐助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你便这么想要?”佐助的上的衣衫在争执间打了,温热的洗澡水在寒风里过一下子变了冰凉。
鸣人嘴:“我是少爷,你是我家买来的伺候我的,这是你分内的事!”
佐助甩开鸣人的手,径直走到卧房的妆台前拿了一小罐东西又回来了。那是鸣人用来梳的桂花油,他嫌香味太大,用了几次便闲置了,这下倒便宜佐助了。
“那今天我就让爷舒坦舒坦。”佐助抱着鸣人坐到床上,将透的亵脱了下来,鸣人作为少爷,这下可赤条条地躺在一个才的面前。
佐助跨坐在鸣人上,上下打量着心上人的,鸣人上的水珠随着呼气的起伏而下来,将下的床单打了。他一手握住鸣人两间尚还绵绵的捻了几下,小鸣人禁不起挑逗,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佐助将鸣人开得极大,几乎呈一条直线,正好出了藏在阴下的女来。鸣人是个双儿,可额间的孕痣极淡,为了不引人非议,波风夫妇只好宣称鸣人是个男孩。可双儿虽是雌雄同,但却很难让女人怀孕,这也是波风接佐助来的一大原因。
他要佐助上门女婿。
鸣人平日里并不在意上多出来的肉,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女倒是发育得极好,两边的肉鼓起一大块,活像个大鲍鱼。虽没经过事,两边的阴却像是开得正艳的花,厚的两片怎么也夹不住。
佐助的呼不免重了几分,他伸手摸上阴间的阴用力了几下,“怎么这么。”
“唔···我没有···”鸣人本能地反驳,可现在他赤地躺在佐助下,怎么看都是一副妇模样。
佐助倒了一手的桂花油摸上了鸣人的肉口,将沾满蜜油的手指插进鸣人的口。鸣人本能地想合上,却被佐助的挡住,只能缠到佐助的上去了。
桂花油的香气黏腻,登时间二人的上都沾上了桂花香味,鸣人的里温度有点高,紧紧地缠住插进来的手指不放。佐助没太多留恋,草草开拓了一番又按住鸣人的不停地摸鸣人的外阴,又将多余的桂花油到鸣人间的后里。
鸣人被摸得直着气,小声地反抗:“佐、佐助,不要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