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从深夜到天边发白,尘不到了四次后闻时内淫药导致的情才勉强压下去,整个人都跟刚从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也哭得发。他全上下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可还是在尘不到给他间的浊时感得想拖着无力的躲开那只手。
闻时眼神中显然很是不可置信,尘不到心里阵阵发疼,但还是勉强勾了下角:“怎么这个表情,不认得我了?”
只不过……曾经最胆大妄为时他都不敢让尘不到知他的心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而且,闻时也清楚自己如今这个样子,尘不到还当他和从前一样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小徒弟,就足够他庆幸了。
尘不到怎么会看他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对他那么好……他不回忆梦里看过多少次那个人神色冷淡看着他满狼藉然后转离开的背影,腰有些难受想翻个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半靠着什么人。
起初闻时还对尘不到给他洗澡上药这件事感到尴尬又难堪,但看到那人都没有什么异色之后便也渐渐不怎么在意了,左右他这副什么情况尘不到都已经知了,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必要。
自己少年时期后他们几乎就没这么亲近过了,闻时感觉和尘不到贴近的那半边都有点发起来,但想想自己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心脏顿时又冷了下来。
不是梦、不是幻觉,竟然真的是尘不到……
闻时视线扫了一眼自己被包好的手腕,又感受了一下异常轻松的下,“你……都知了?”
这确实像是尘不到会说的话,毕竟自己还是他的徒弟,不忍心看他陷入泥潭也是合乎情理。
自己养出来的人什么格尘不到再清楚不过,闻时眸光一黯他就知八成心里没想什么好的,叹着气把人抱紧了点,“别想那么多,我好歹是你师父,让你受了这么多罪已经够失职了,又不会怪你。”
药有所缓解就抽进了后。
闻时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自然一点,不想让自己太依赖尘不到,也不想让尘不到看出来自己依赖他。他本以为这两年他已经能到心如死水,何况现在回到松云山,更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些东西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闻时嘴里息呻基本没停过,听起来痛苦和舒服各占一半,尘不到怕他这样对本就伤着的嗓子不好,索吻住了他的,把那些声响都堵在里面。
被直接刺激前列显然让闻时更受不住一些,他前面那在尘不到刚进去没几下就颤动着了出来,死死夹着尘不到的腰,又被按着分开,“……别夹这么紧,听话。”
“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收拾完满床狼藉,尘不到把他重新抱进怀里,用冷帕子给他敷红的眼睛。
闻时有些犹疑,试探着开口:“谁……?”
“你……”闻时张口想说话,但刚发出一个音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尘不到隔着帕子摩挲他眼睛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将帕子搁在盆里,指弯抵着闻时的下巴让他转过脸面向自己,“……雪人。”
很难形容那一刻是什么心情。闻时本以为这两年他已经失去了所谓的廉耻心,但发现自己那样难堪的一面被尘不到知还是让他觉得无法承受。
“两天前。”尘不到给他整理了一下耳侧散乱的长发,低声答。
沉默几秒,他看着闻时又开始变红的眼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指腹轻碰了一下眼尾,“别哭,不是说了醒来后我也不会消失的么?”
夜里闻时一药发作过一回之后尘不到心里就有了点数,当天就着手调好了药材,泡的敷的喝的一个也没落下。
大概是出了几回汗,闻时上的热度消退了不少。
尘不到顿了顿,“嗯。”
尘不到这两天几乎寸步不离守着闻时,所以对闻时的情况除了话更少更沉默外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今日下午老传信说山下有点事得他理,寻思
但闻时本就双手双都无法借力排解内乱窜的快感,被堵住唯一的发口只能抖着屁把尘不到得更深更紧,两里的水跟被捣坏的泉眼一样个没完。
他不太记得住陷入情期间发生的事,对这种记忆断片的情况也已经习以为常,倒是想起来睡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了尘不到……
多半又是幻觉吧……他这两年没少见过尘不到,有几次甚至以为那是真的,现实往往只是那些人想他神崩溃点的迷香让他误认,然后借此变着法子折磨他而已。
尘不到见状便伸手从桌子上端了一盏茶,闻时迟疑了一下,就着他的手慢慢喝完才感觉咙舒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