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闻时正沉睡着,他办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至多一个下午就回来了,便打算下山一趟。
怕闻时提前醒来找不到他,尘不到还特意留了张字条压在茶盏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赶着黄昏前回来时一推开门就看见雪人脸上挂着泪满目惶然地朝他看过来。
他心里一紧,加快步伐回到床边把闻时抱进怀里安抚:“怎么哭了?”
闻时其实在看到他的那一眼紧绷的神就松懈了下来,也知自己反应过度了,但还是嗓音低哑地问:“你……去哪了?”
尘不到给他着眼角的泪,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字条,“下山一趟办点事,没看见给你留的字?”
闻时抿了下,没说自己一睁眼看不到人就下意识心里发慌,“对不起,我没看到……”
猜测雪人的神状况恐怕比自己之前料想的还要糟糕,尘不到心疼地了他的后脑,“不用歉……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之后要去哪我会提前跟你说的。”
闻时知这个人向来脾气好惯了,能把他带出来治好上的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再满足他这些东西更是纵容得过分,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但他内心又无法自地沉溺在这种温柔贴的照顾中,甚至隐秘地希望这种日子能再长一点……可惜这副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几日尘不到担心他夜里出什么事,都是和他睡在一起,前几夜他还觉得安心许多,到今日却发生了一点意外。
原本闻时上被下的药已经解了大半,但残余的药还在发挥作用,他刚被热醒便感觉到自己下面两口空虚得厉害,口收缩着想吞进什么东西。
他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试着自己弄一下,但尘不到就睡在他旁边,难保不会被自己的动作吵醒。
尽这段时间以来尘不到依然很照顾他,惯着他,但他现在实在不敢赌一丝机会试探。万一尘不到醒来发现自己不知廉耻地在他边自,他本不敢想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闻时咬着忍了很久,全都出了汗,终究还是耐不住颤着手动作极轻地摸到了下,拨开起的阴两指夹住那颗已经发的阴弄。鼻息很快在手指的弄中变得急促,双也明显感到有些,但这显然不够,闻时小心翼翼注意了尘不到很久,判断出这个人呼平稳暂时没有要醒的迹象后还是咬着忍下呻将四手指伸进了雌,慢慢前后进出起来。
“怎么了?难受?”
听见耳边传来尘不到微哑的嗓音时他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指尖刚好戳刺到感点,深顿时了一水,里一片酸,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闻时心底顿时感到无法形容的恐惧,甚至顾不上下的快感,动着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解释自己这不分时间发情的。
而尘不到已经伸手摸向了他下,到他仍插在里的手和腻的淫顿了一下。
内心突然被一种极致的绝望席卷,闻时几乎以为尘不到就要斥责他了。被关起来时每次那些人给他用过药看他得发疯又无法发在地上痛苦挣扎时总会说许多下的话让自己求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