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立的花。
“啊嗯——”
胳膊因这下了,萧瑾蘅吃痛,更多的却是爽意。
“忍住哦,不许出声,若是被别人觉察出异样,丢人的是谁呢?”
萧瑾蘅此刻早辨不了是非,也忘了她已经叫人走远;沉照溪说什么,她便信什么,死死咬住嘴里的肉。
方才沉照溪从御案上顺手拿了支没用过的狼毫小笔,此时正抵在微张的口。
似要就此以淫水开笔。
狼毫偏,碰到阴上的感觉同银针轻点肤;不算难受,却足够叫萧瑾蘅心弦紧绷。
在笔尖的轻扫下,缅铃那愈渐迟缓的震动已经满足不了萧瑾蘅了。
她期盼些更用力,更直接些的举动。
简直要将人疯了!
萧瑾蘅摇着腰肢,一下下往沉照溪的上撞,似乎只有这般才能将火消减些。
沉照溪依旧我行我素,没有因此动摇自己的节奏;她将逐渐化的笔尖蘸满了蜜,而后让狼毫从阴上移开。
最后重重在的珠上一点。
美名曰,点画春色。
“小陛下当真要记清楚这次入笔。”
说罢,沉照溪抬手将笔扔到后,又迅速将那两颗缅铃抽了出来,以双指替代。
“住。”
边突然多出个温热还漉漉的东西,萧瑾蘅已没有力细想,下意识张嘴,任由沉照溪将其送入口中。
尖感受到其上的纹路时,萧瑾蘅才恍然大悟。
“唔唔唔!”
她的声音本就发虚,如此只能动铃声叮铃作响;即使想说话,沉照溪也是半点都听不清的。
“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沉照溪又向前移了些,整个人都贴在了萧瑾蘅的上。
她一手着肉中的凹凸,一手从萧瑾蘅的小腹上移,住她的尖。
铃铛又湍急响了几声。
“真是的,水怎么就一地了呢?”沉照溪看着那因为动情自脖颈不断向下蔓延的红晕,悄悄了下嘴,那里似乎还能尝到萧瑾蘅的味;“往后散朝,都该从这边走,懂吗?让你时时记着,你已经浪到在这千秋殿内都能与我交欢。”
沉照溪的语气依旧温温柔柔,此刻却多是蛊惑,不得拒绝。
媚肉猛然收紧,咬着沉照溪的手指不放。
“是快到了吗?把这对摇起来,我送小陛下享受极乐。”沉照溪低,了下萧瑾蘅的腰窝;“摇快些,我也动快些。”
话音方落,铃声就在空旷的殿内响个不停。
沉照溪有些错愕地扫了她一眼,旋即笑了起来。
再这般吊着她,怕是要憋坏了。
沉照溪抬手在萧瑾蘅的上抽了下;“太吵,别动!”
萧瑾蘅呜咽一声,不知是吃痛,还是委屈。
不过很快,她便顾不着想些什么别的了。
“阿蘅,往后些,手撑在地上,坐下来。”
萧瑾蘅伸手摸索好半晌,才颤颤巍巍地一点点开始后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