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她只好一个人回去,路上还碎碎念着,“还说好追,我是追上了个鬼么,人影都不见。”
他们交握彼此的手,如同握紧了永恒的誓言,半响他又把半的放到她内,就好像那才是他原本的归宿。
“知了,知了,天才笨,你们是绝。”
看出来梁子下一秒就要动手,林咏薇使劲拽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抽手出来,又转移话题,“听说蒋退学了,上两个星期就该来学校的,但家里出了点事,一直没见人来,最后好像是她妈来学校理的退学手续。”最后一句林咏薇偷偷猫在她耳边,“听说好像是有人检举她爸受贿了…”
那眼神彷佛要在这一秒把她看透,尽透着不舍,梁子又不敢再问了。
林咏薇看她嘴角都快吊到眼尾那了,打趣,“别美了。”
等他结束之后,学校已经走了大半人了,她去一班的时候也已经人去楼空,在会议室也没找到人,这才信她又被落下了。
可他总不说。
她不骂她造谣滋事,偏要说她口不择言。
一个月后二模成绩出来了,梁子的总排名比上次进步了50多名,跟她一起在排行榜前的林咏薇比她还激动,“我去梁子,学霸补习效果这么好的吗??”
……
她试着问他,怎么了。
梁子挽着她的手臂,藏不住心里的美滋滋,又说,“可这算什么事啊,第一的人就该第一。”他就该耀眼,就该是别人仰望的对象。
这段时间他们虽然常常在一起,可梁子总是患得患失,有一个电话来的特别频繁,他每次都避开她去接,回来的时候又会若无其事,可每次回来其实都能感觉到他上的戾气特别重。
“那咱们这是人鬼情未了么?”
陈绕看了眼那套在指间的草戒,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着竟十分合适,看了半会,他就笑,腔震动着,眼睛也弯了起来。
梁子这才明白当初开考前,陈绕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我很好追的。”是什么意思,敢情当初补习,都是在摸她的底呢。
她就想,她如果能把他的病痛带走就好了,如果能治愈那疤就好了。
梁子总是不确定,所以她总是在用各种方式在确定。
显然林咏薇也看到了,机关枪上了膛,开了炮,“卧槽,卧槽,卧槽,247名的同学真的不会暗地里骂陈绕占了他的位置吗。”
“嘿嘿。”
她又想陈绕了,这段时间分明天天相见的人,这会儿又特别想见他。她发信息给他,他没回,她想去找他,可这时候铃声偏偏响了,偏偏这节课是赵大海的课!
她总觉得他们的爱情带着哀伤。
她抬高了下巴,“也得分人吧。”
们有漫天的星辰,他们在其中举办了一场浪漫到不可思议的婚礼,月亮是他们的见证人,那星辰是他们的宾客,他们都献上了最热烈的祝福。
他从前是没有笑容的,也不知如何笑,这一瞬间他却觉得幸福。
那一贯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背后飘过来,不论听多少遍,每
那她就当作无事发生。
那段时间她天天跟陈绕腻在一起,确实不知这事,听她说完了,也并未置评,只是有点唏嘘,那个人之前如何骄傲啊,到张扬着舞爪,又想起她最后那句阴阳怪气陈绕的话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矫情,这种人就该受到罚,骂骂咧咧地说,“活该她,出言不逊干嘛呢!”
说着,男人从后将她揽进怀里。
她算是发现了,她进步50多名这事最高兴的不是林咏薇也不是她自己,是已经放学10分钟了,还在课堂上激昂澎湃的赵大海。
她之前问过周秦关于他生病的事,可周秦也并不大清楚,只说他之前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之后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啧啧,把你能的。”
因为他说他生病了,因为他上的那些疤。
嘿着嘿着她突然止了声,眼神往下一瞟看到了她名字后面那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一个名字――陈绕。
半响,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好。”然后他把另一只套进她的指内。
他不答,却看的她特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