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酥她的耳子。
他走的时候,她接受不了,可他悄无声息回来了她又完全接纳他了。
她顺靠近他怀里,握住他搭在肩上的手,把玩着,“我以为你先回去了呢。”
她的掌心跟他抵着,虎口对着虎口,她的指末才将将过他的第一个指节,而他骨节又分明,如此对着,显得她的手更小了。
“落不下你。”
他已经收起方才跟另一个男人对峙的棘傲,只剩下万般柔情,怎么办呢落不下你。
“怎么不回信息。”
感觉属于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不喜欢。
“没电了。”
她的五指插进他的,轻轻扣住,许久,空无出声问他,“你最近有什么烦事吗?”
“是……犯病了吗?”
她犹豫着,心都拧紧了,是怕也是慌。
怕他又在上割下几刀,慌他会推开她,会消失不见。
他最近总是这样,有时候会分神,有时候会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
上次在图书馆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约好了的,她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人,结果晚上七点多又突然出现在她楼下。
又不放心似的,她挣开他的手,转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上摸索着什么。
这炙热的夏天竟然悄悄退了场,两旁的栾树再没了青绿的叶,也没了金灿,全都染上了迟暮的昏红,落在地上,微风过,沙沙作响。
夏天这么快就过去了吗?
真可惜啊。
他遗憾的想。
他扣住她的腰,搂紧了,说,“阿子。”末了又喃了一声,“宝宝。”
他明明只说了四个字,可她耳边似听到他在反复地诉说着什么,而她什么都听不懂,她莫名觉得难过,下意识不想听到他再说些什么,又,“算啦,算啦,一天只有24小时,你有一个,不对,半个小时是属于我的就可以了。”
他没应她,大手包住了她胡乱动作的手。
后来一起走的时候她紧握住他的手,紧的指尖都泛了白,“你下次能不能考第一啊。”还是她追他吧,他在她后面她怕看不到他,他要在前面才行。
他的拇指抚了抚她泛白的指尖,看着前面正在飘零的一叶栾叶,往前跨了一步,抓稳了那飘落的一叶,嘴角噙着笑,说,“好。但是你要记得,我真的很好追。”
尽他是笑着的,可梁子始终没办法笑出来,心里总是不安,而这种不安终于在快到楼下的时候从心脏窜了出来,摧毁了所有假装的无谓,她听到他说,
“你放心,我没事。”
“我也没犯病,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很少了。”
“只是,我可能会请一段时间的假,你等等我,最多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没回你的信息,但是我会一直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