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松开腰带,一层层开始往下脱去衣物,最开始是外层夜色的披肩,随后是鹅黄的外褂,最后是雪白的里衣。
几缕稍长些的金发从后颈盘好的发中脱而出垂在背上,须佐之男本就形欣长纤细,背薄肌却是明显有过锻练,一双蝶翼骨形柔美,如它的主人一般,微微突出的背脊如珠宝嵌入其中,一方酥背让荒竟是有些移不开视线。
如若不是那些错综的鞭伤藤条伤,想来这副背影该是让无数之人为其垂涎。
后的荒没有任何的动作和命令,而须佐之男知趣地低着,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从前他的客人偶尔也会喜欢他这副年轻的,在玩弄他之前也会有习惯这般如欣赏艺术品一般让目光游走在其。
须佐之男并不喜欢那样看玩意儿一样的眼神,可是此时荒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反倒是让须佐之男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终究是男,所以无论是莹白的肩膀亦或后背,都显得太宽了些,不如店中姐姐们的那般柔美细腻,而且……上面的陈年旧伤与如今的新伤叠在一起,该是可怖,无论谁看了,要么厌恶,要么怜悯,都绝不会是喜欢。
须佐之男的衣物堪堪挂在腰际,后腰一小小的腰窝在衣物间若隐若现,今日是立夏,夜晚的天气却仍是寒凉了些,窗外一缕夜风袭入,须佐之男没忍住打了个颤,才让一时看呆住的荒回过了神来。
荒深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撇过不敢再看,一边抬手从怀里摸出了一瓶白玉小罐子,很小,只有常人手心那么大,但是被封得很严实。荒打开盖子,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从小罐子里挖出一块色膏,用指尖的温度了,才抬手,从须佐之男有着手指掐痕的后颈涂了下去。
“唔……”
冰凉的药膏没能彻底被荒好,涂上本就温热的肤更是得了一阵刺激,须佐之男猛颤了一下子,反应极快地抬手捂住了差点溢出地惊呼。感觉到是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后背,一点一点的,似乎还有什么淡淡药草气息的膏也随之被涂抹在了格外脆弱的受伤的肤上。
反应过来是荒在碰自己,须佐之男的脑子瞬间一热,脖颈和耳便微微泛红,荒感受着下渐渐起来的肤,也不敢抬去看,只敢沾取药膏去寻鞭打的伤口,一条又一条。
“啊――呜……”
“别动。”
伤的肤太过脆弱,眼看着也就这几天才消,此时肤之下的出血都还清晰可见。而荒毕竟是第一次为别人这种事,对方还是一名吉原的游女,下手便是有些没轻没重的,须佐之男被折磨得又痛又,可是一想到是那位大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上游走,感的先大脑一步回应了对方,但很快的他又紧咬着下用疼痛使自己清醒过来。
他不敢胆大妄为地去肖想一些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
荒对他的在意是因为他花了钱他觉得自己有趣他可以任由着欺负。
荒对他的照顾是因为他会哄他开心他会让对方满意的举动。
荒对他的温柔是因为他的能入他的眼他的容貌能让他拥有望而并不是自己这个人是他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的垂得更低了一些,却不是因为的疼痛。
两人各怀所想,等荒终于涂抹好了药膏,看着原本还有些红的鞭痕已经因为药膏起了效果消了不少,便是表情柔和了一些。
“这是之前我在战场上寻得的,对这样的伤口很有效果,你且留着,自己记得涂上,会好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