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男人。翌日梦醒,睁眼那刻,我对着模糊的高大幻影无意识地喊出了“爸爸”二字,而这如同刻在骨髓里的条件反让我顿时出了一冷汗。
我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久违地观察我这张脸,才发现和父亲几乎没有一点相似之。凑近看的时候,白色睫投下的阴影里有一簇皱纹开始蔓延,这本不应该,我年龄并不大,怎会初显老态,我明明才——我多少岁了?那一刻,我感到脊背发寒。
之后的时间里我有些闷闷不乐,母亲看不见,但能听出我消沉的声音,他将我抱在怀里,念叨着“乖仔……乖仔……怎么啦?”我的眼眶,不回答,只是啃噬着母亲的脖颈、锁骨,然后叼住他饱满的下,母亲颤栗着,面颊浮现红晕,我因郁结而生出火,边他的母边将肉棒进他水的女阴。在这些年里,他因父亲强而多次产,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无论被怎样内灌都不会怀孕,这也让我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发了望后,我抚摸着他带着汗的肌肤,越靠近心脏,肤就越温热,我慢慢地躺在他口,他的肉手缓缓梳着我的发丝,酥酥的,很温。
晚些时候高启兰来了,估计是母亲特意吩咐下人请她给我诊治,我虽然没有病痛,但母亲执拗,对我总是放心不下。在我的房间里,我请求她告诉我真相,她眼帘低垂,出悲伤,这让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来自父亲的恨意与漠视太多,若不是出自我本的罪孽,那必然要归咎于母亲那辈不可告人的秘密。
剩下的时间里,她将一切都倾倒了出来,我终于得知,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只比高启兰小了两岁,比高启盛小四岁,比高启强小……十二岁。
“我们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当时大哥还在读小学,回到家就被醉酒的父亲强,仅那一次便有了你。”她将所知的事情娓娓来,一边打量我的神情,我示意她继续说,强忍着晕目眩的恶心感。“这件事大哥一直瞒着,我和二哥那时太小了,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大哥找到了你并执意收养,我和二哥一辈子也不会知,大哥曾是爸爸的……情妇,甚至还生下了个和我年纪相差无几的孩子。”
混乱的家庭造成的疮疤今日依然在脓,被他们唤父亲的男人,恐怕将暴戾之气尽数遗传给了高启盛,甚至被他施展得更加淋漓尽致。“是因为我这个孽种的存在,才害得妈妈变成废人吗?”我问,她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又摇了摇,最终叹了口气说:“就算没有你,他伤害大哥也只是时间问题。”
高启兰走后,我来到母亲的房间,窗帘拉开,月光斜照在他白如玉的上,我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他温的子。我突然有点想摇醒他,问问他与我交欢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死去的第一任丈夫,但我深知这个问题太过残忍,于是我将那一瞬的劣埋在心底,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父亲依然在之后的日子里时不时造访——是的,我依然会叫高启盛父亲,他们不需要知我已经得知真相。近来外形势动不安,高家的事业岌岌可危,几近分崩离析,母亲与他的争吵也愈发激烈。最后一次,我偷听到了母亲痛苦的哽咽声,“阿盛,不要傻事,收手回到我边吧。”透过门,我看到父亲搂着母亲,汗水浸的肉泛着淫靡水光。“来不及了,我不会让他们查到你。”父亲说着,吻向了母亲的,母亲躲开,父亲就追上去继续吻,直到母亲彻底妥协,着泪任他吻,双无力地摊开,让他的肉棒深深地进了烂熟的阴,仿佛那是最后一次水交。母亲腰肢款摆,汗的黑发晃,父亲抱着他喃喃低语,不知是在忏悔还是告别。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他们的交媾美极了,就像一对在悬崖边苟合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