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的笑平复了下来,像阴晴不定的蛇蝎妇人那般,将浸满了汁的手帕甩在我脸上。我颤巍巍地将手帕拿下来,紧接着又挨了他力度十足的一个耳光,同样扇在我的左脸上,刺痛和耳鸣袭来,我的脸颊已经高高起。
“我若是冲动的人,就冲你昨晚偷窥我这事,你已经死了几回了,哪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是……老爷您宽宏大量,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别再偷偷摸摸的,直接推门进来。”
“是……什,什么?”我跟不上老爷跃的思维,磕磕巴巴地问,这样的反应仿佛极大地取悦了老爷,他眼里那令人着迷的艳丽狠毒再次浮现,如蛇信子般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所到之皆是寒意。
“知非很喜欢你的嘴上功夫,正巧,我也需要一抚自己的忠诚棍棒。”
说罢,老爷抬起脚踩在了我的裆上,我顿时发麻,本就抬的肉棒迅速充血立。此时我才注意到老爷长袍下的双足是赤的,也就是说,他正用足踏在我的老二上碾磨,圆脚趾隔着布料勾着我的冠状沟,上下动,不知他哪学来的淫技,大脚趾灵活地剐蹭我的眼,却不给我纯粹的快感,每当我想要时便重重踩着我的男,连同我的卵一并在地上研磨,让我痛极又爽快。老爷移开脚时,我的肉早已高高撑起一座小山。
老爷的眼尾带着浅红,不知是否动了春情,他站起撩起长衫,出一片无的白净下,粉鲍女阴鼓鼓地悬在我上方,我几乎看呆了,上面沾着的蜜汁滴了一滴在我脸上,强烈的淫靡香冲昏了我的理智。我钟情于老爷那么多年,他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心,而这大胆的举动我连春梦时都不敢妄想,老爷竟愿意把他最私密的神圣宝地暴给我看,当真让我受若惊。
“把你的阳出来,我要坐它。”
他高傲地发号施令,我自然不可能抗拒。
当老爷扶着我的肉棒坐下时,我与他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我这辈子没过如此销魂的美,又又,绞得人魂飞魄散,偏偏入口窄小且内紧实,口又极浅,刚插进去就咕唧唧出水来,跟的名似的。老爷在我完全起的男上扭腰摆,美多汁的小着我的,磨磨蹭蹭地往下套去,坐到最底还不知足地往下压,让我的阴摩他丰平的阴阜。我舒爽得不能自已,感觉肉棒已经抵着颈口,都快把他的小子都挤扁了。
我失礼地握着他的腰,往他口戳,里的那环肉怯生生的不给我进去,老爷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地上,眯着眼睛说:“谁让你乱动了,不识好歹的东西。”说着连扇我三个巴掌,他每打一次,我就反一,把他的肉撞得晃开波,颈口死死卡着我的,我被老爷打得晕眼花却遍舒爽,忍不住对他吐痴傻的狂语,“老爷……您再多打打我……我从小就爱慕您……想您……”
老爷的脸好像红了,双手撑着我的膛,将自己的箍得更加饱满,丰盈的水滴滴落下,我忍不住抬起上叼住他的左,老爷惊叫一声,又一个巴掌把我打倒在地,鼻子都被他扇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