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瞪大了双眼,平日里令人惧怕的冷面容颜上第一次出现了羞赧的神色,令人怜爱万分。
那日我昏昏脑,被老爷打得半死,却也忤逆地翻把老爷压在下,捞起他的双插得他水花四溅,老爷清冷的容颜里逐渐染上媚意,就跟初经人事那般,甚至在我疯疯癫癫插了大半夜后还溢出带血丝的水来。到最后他巴掌也扇不动了,像个被捣烂溢出棉花的玩偶那般倒在我怀里,我破天荒享用了前所未有的饕餮盛宴。他不愿动弹,我就捞起他的侧插进肉,往他浅窄的子里灌,老爷浑颤抖,想怒骂出声,我便凑上去堵住他的,如情人缱绻那般与他吻。老爷漉漉的黑眸子盯着我,下垂的眼尾倒生出几分可怜来,至于之后会不会招致老爷的毒打,我完全不在意,他愿意委于我,已让我这条贱命此生无憾。
自那日起,我频频出没于老爷卧房。
说到周知非这人,没想到是个本质淫贱的货色,上次被羞辱了一番却食髓知味了,三天两往府里跑,要找老爷和我消遣。
有时候他没有玩乐的兴致,就会带上一个高瘦的面目俊秀的青年随行。我候在一旁,看着周知非与老爷挤在同一张椅子里,却对那个叫顾易中的年轻人不理不睬,也不知周知非带他来什么,或许是把他当成物犬了。我能看出顾易中的心不在焉,但优秀的涵养还是迫使他坐在位子上,应付着周知非时不时投来的调笑。
老爷和周知非,这两个双胞胎似的男人也就聚在一起时才显得像对矫造作的妇。
若是顾易中不在,周知非便会放开子,跟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妻似的,言语动作毫无廉耻,抱着我老爷就倒在床上白日宣淫。两个不着片缕、通雪白的雌兽面对面交叠的场景当真是极美,他们的大屁难耐地扭动,被自家男人破过的女阴滴滴地相,相贴,紧挨着上下左右研磨起来,一透明爱就跟化了的雪水似的淌,发出旁若无人的放声饿,听得人脸红心。我在一旁无助地站着,看着两个熟妇痴缠吻的媚态,激动得猛搓肉棒。
可惜只有当他们磨累的时候,老爷才允许我加入,使唤我用肉棒插入他们两人紧紧相贴的中间。我当然会照办,急不可耐走上前,扶住上面的周知非那肉实的大,大的戳开两双合着的热乎乎,两人顿时抱着对方猛颤起来,连春情漾的反应都如此相似,的阴阜就跟至柔的蚌肉般,严丝合地裹着我的肉刃。我压在两交叠的美肉躯上,鸡巴在他们贴合的口猛力磨蹭,尽没有真正插入依然让他们浪叫不已,两被磨红的白虎颤颤巍巍出,将两人的子完全浸,如同了水的白瓷那般光洁水。
最终我的进了下方的老爷内,若是给了周知非,老爷定会多甩我几个耳光。他专横跋扈得很,却喜欢被贱得下黏糊、站起来时因为溢而大麻的感觉,在这一点上,老爷淫得像个水成瘾的货。
两个动人的熟妇躺在床上息时,偶尔也会像真正的名媛那般说起自家情郎。周知非是主动挑起话题的人,覆在老爷的上讲悄悄话,“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呀?”老爷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便把视线投到我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连四肢都忍不住战栗。周知非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我,了然地笑:“虽然寒碜了点,但他看上去是个会为你卖命的人。”
老爷兴趣缺缺,敷衍般反问:“那你呢?”
“还能有谁,自然是我那个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