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晃神时,阎正却将我按回到了床上,低语:“继续睡吧,孩子。”轻柔的声音给我带来了朦胧睡意,但我侧躺在床上,留恋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你的祖先对我有恩,他救过我,我便留在雪原,报答他的子孙。”他浅淡的微笑中带有一丝羞赧,我卸下心防,因为他的言行举止间都散发出了一厚的母。
那是如梦似幻的验,阎正行走在里,发出足踏过砂石的轻巧声响,明亮的篝火也没能晃醒我。
我不禁回想起坊间传的神话,最初祖先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全仰仗一匹漆黑艳丽的母狼的神力庇佑。所以族人将狼视为圣兽,修建祭坛供奉它们的首领。从小我就听大人们说,若任何人有幸在雪地里见到传说中的母狼,那便预示着辟邪转运,一切顺遂。
“你可以住在这里,等到风雪小了,我再护送你回家。”
我被眼前的神迹惊呆了,他丰厚的双像羽般蹭过我的指节,可看他淡然的神色,仿佛了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一手指覆在我的上,他凑近了些,我嗅到了冰雪与冻结的花香,清冷而优雅,半长的微黑发垂在我面前,眼神带有无法驯服的媚,他再次用简单的动作使我动弹不得了。
我鼓足勇气,将自己今日的遭遇向他全盘托出,他安静地聆听着。在此之前,我是不会相信一个外表看上去冷艳无情的人会出他那样过分慈爱的眼神,轻声细语间,像在引导一个迷失方向的孩童:
或许他本就不畏严寒,披上斗篷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贴近于人——更亲近我罢了。他的狼耳时不时抖动下,蓬松的茸茸狼尾从里探出,挡住了私密位,而我深信,那下方掩盖的是他最美丽的女秘辛,为了生育而好了准备的饱满的阴阜。他轻飘飘地扫视周围的地面,弯下腰来,捡拾散落一地的纸笔。而这一举动使他的尾巴高高翘起,雪白的尽数暴,而下面,是泛着粉色的肉乎乎的美鲍,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泞的光泽。
他用那双水的乌黑眸子看着我,我从他映衬了火光的瞳孔里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款款深情,我涨红了脸,只觉得他靠得太近,又太美艳动人。
“你就是我们供奉的神明吗?”我忍不住问。
跟前,大的坐到了床上,距离我不过二十公分。下一秒,他柔的肉手就扶起我的手腕,我紧张得心脏都快出来了,可他却浑然不知,低凑近我冻得胀且破溃的指节,伸出猫一样的小舐了下,我猛地震颤,感受到一意从濡蔓延开来,受损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像撞破了什么过于淫邪的场面,我紧闭双眼,在过分响亮的心声中,逐渐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我深陷梦中,痴痴地看着阎正光赤的胴倒在躺椅上,泻到地面的光洁绸缎拥簇着他小的子,紫红色的布料缠住他的腰,箍出的,长长的绸缎末端从大内侧落,像女子内涌出的暧昧血。而他手抵额角,一双黑眸水汽氤氲,慵懒而冷漠地朝我瞥来,恍惚间,我见到了蛊惑苍生的怀孕的妖兽。
心都安定下来之后,我在陌生的床上睡得异常香甜。任狭小口外狂风呼号,雪花像被扯破的棉絮般涌入,均化在我脸颊上,连一点意都没留下。
*
他走到躺椅边上解开斗篷,厚重的布料落,曼妙孕完全暴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双、施粉的脚趾,孕肚和饱的……我盯着他抬起胳膊时腋下的线条,篝火中晃动的眸光和绯红的珠,只觉得妖异得不可方物。
“叫我阎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类了。你不必害怕我,我会对你好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生动的五官,只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有神力的,丰腴美、健壮灵动的黑色母狼,却在艰苦的严寒中守护着一方子民,寂寞地繁衍后代。可更令我好奇的却是——谁有资格占有这样一只美丽的雌兽?在他膨隆的孕肚里的是人,还是另一只狼崽?浮想联翩后,我顿感愧疚,亵渎神明的想法实在大不敬,父亲知了肯定会责骂我的。
我跪伏在他跟前的地面上,握着他圆的脚
“神明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