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一小时我一点也不诧异，毕竟在我潜意识里早把明心当作能生孩子的小媳妇了。我慢慢抠挖他的水，发觉这的肉花浅得很，手指甚至没完全插进去就到了带有韧劲的肉环，想必是他脆弱的子颈了，我指甲搔刮了下，他立溢出哭音，我怕扣疼他里面的小肉袋，于是退了出来。他绵的大颤抖地夹着我的手腕，在我着阴拍打时呜呜咽咽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委屈地说：“哥……不要，我……我会子的……”

        杨岭东逐个扫视着在场的居民，足足看了有五分钟。他们受到我的影响，都对明心的存在闭口不谈，甚至戏到家，脸上浮现出被打扰的烦躁。杨岭东只得笑肉不笑地打圆场，说自己只是来例行询问，并不是怀疑狗镇窝藏凶手，但若众人有线索，务必拨打电话报警。雪渐渐下大了，杨岭东挥挥手，指示警员们上车离去。

        大雪中居民们的气氛重回高涨，

        我笑嘻嘻地搂着他，说你能去哪啊，就不怕警察把你抓起来吗。他难得不作声了，可就在一闪而逝的片刻里，我窥见了他骤然暗下来的眼神，他攥着我的手，下颌的肌肉无意识地抽动，开合的嘴发着抖：“哥，不要开这种玩笑，行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出掺杂了阴暗与恐惧的表情，我点点，带着一丝愧疚地将他抱入怀中。

        霎时间，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怦然心动。我握着他的细腰，使坏地了下他的肉，他就咯咯地笑起来，我顺势低住他泽的珠，尖细细过他的，他的笑声被我吞进嘴里，整个人顿时羞赧极了，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任我进他的口腔侵犯小，握着他的细脖子进他的咙。我感受到他珠立，柔脯难耐地磨着我的臂膀，我将他小的躯搂进怀里，止住他乱蹬的脚丫，在人迹罕至的小溪旁伸手探进他的子，引发他又惊又羞的尖叫。

        饭后我们时常在狗镇的大上漫步，他喜欢逛街边的小品店，隔着橱窗渴望地看向展柜里的陶瓷人偶。有时我们会走到后山，那里是苹果园，夜空下沁人心脾的芳香萦绕在鼻间，我们并肩而行，手指不时碰，如过电一般震颤，我脸颊发热，壮着胆牵着他的手，他也乖乖地让我牵着。在这闲适与暧昧的气氛中，我与明心畅谈到万籁俱寂，末了他会跟着我回家，沐浴后才回到他暂住的柴火屋。那个地方太小，除了睡觉之外啥事都不能干，所以他乐得如此，对我的盛情总是感谢个没完。

        这是我们历来的传统，每到跨年夜人们都会早早结束劳作，将大小餐桌摆满狗镇的主干，所有人在飘飘悠悠的小雪中共享佳肴、品酒庆贺，迎接新一年的到来。明心虽是个异乡人，但是已经入了狗镇的风俗，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下自然也如期赴宴。

        有时候我看着他羞怯又纯洁的笑靥，深觉自己的意图是否太过明显。那段日子里，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长久地留在狗镇，而他也说过，狗镇风景如画，人人心醇气和，若能一辈子待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狗镇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山路可通往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而山路正对的地方有一条小溪，距离明心干活的地儿很近，我偶尔会将明心叫来溪旁，给他看我的画作。对我这种孤芳自赏的人来说将画作示人是极大的挑战，但明心第一次拿到绘本就惊讶地捧着它来回翻看，抬望向我的眼里难掩崇敬，几句话就将我夸得飘飘仙。

我狼吞虎咽之时他总是双手托腮，澄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我，眼里尽是溺。浸泡在他温柔乡里的我脑子晕乎乎的，总以为自己成了家，旁有个妻陪伴。

        （2）

        刑警队队长杨岭东敲着桌子，大声质问是否有人见过此人。几个青年看到通缉令上的赏金似乎有点蠢蠢动，就在这气氛焦灼的当口，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抢在他们之前对杨岭东说：“狗镇也就一百多人口，大家抬不见低见，要是混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我们早报警了。各位警官若是不信，大可以把我们抓起来挨个审问。”我面色不善，但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有谁在下一秒供出藏匿在桌底的明心。平日里经常关照明心的人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警官，我们狗镇人彼此知知底，哪可能窝藏杀人犯。”“就是啊，再说这人面生得很，我要是见了肯定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我很喜欢他的骨骼，搂抱时也总是他包裹在薄肉下的骨，就连抠他的小时我也喜欢按他乎乎的阴阜，直到按到脂肪下的骨，那感觉很奇妙，像是碰到了坚的铠甲，守护着神圣的禁地，不让我探寻他内脆弱的内脏，多汁的蜜桃里总有个，他被我按得酸麻，跟我说别闹了，再欺负他他可要走了。

        待警车的鸣笛声彻底消失后，明心才从桌底下爬出来，在众目睽睽下手足无措地站着。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从原先的亲切变得古怪、猜疑，如临大敌般上下打量着他，好似从没有认识过面前这个青年。我将明心拉到后，跟大家说这都是误会，没必要坏了节日的兴致，至于明心的事大可以明天再论断。坐在桌旁的人们神情凝重地听着我的话，散发着冷漠与疏远的气息。

        有人说着，朝我扔来一捆绳索，当时的场合不容我多思考，捡起了绳索，在众人充满火药味的话语中拉着明心走开了。

        两月后，镇上举办了跨年盛宴。

        酒过三巡，大家兴致高涨之时，异常的警笛声突然从远传来。众人还没作出反应，只见明心脸色煞白，连带爬地钻进桌底。几辆警车很快便陆续开进了狗镇的主干，走下来一批警员，为首的是一个面色不善的中年警官，后跟着若干刑警。

        狗镇作为与世隔绝的小镇，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警察到访了，大家心中有些困惑，但饭桌上高涨的节日气氛丝毫没有减弱，直到警察纷纷亮出证件，告知居民他们此行目的是追查一个潜逃的连环杀人犯，同时将一沓通缉令分发给了大家。一开始大家还有说有笑，直到发现上面印着的肖像和明心一模一样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明心是你发现的，也是你我们收留他的，你不会让这个逃犯危害到我们狗镇的对吧？”

        于是我起他的脚腕，三下五除二褪了他的子和内，让他个彻底，然后将嘴覆盖在他无的阴阜上，小蝶翼般淋淋的粉色阴，手指按压他肚下紧绷绷的子，他倚在小溪旁的大石上，哆哆嗦嗦地叫唤，两条小细胡乱挣动，甜水儿不停涌出阴口，被我尽数饮去。

        我的画功并不出色，闲来无事会画几笔狗镇的风光，自从明心来了之后，我笔下所画更多是他，譬如他穿鞋时隐隐绷起的脚，抬起手时一晃而过的腋下，以及伸懒腰时白衫贴肉的曲线，再小的细节都被我尽数捕捉，用铅笔寥寥几笔划出轮廓，加之一点辨识度极高的细节，比如他水的下垂眼、星星点点的小痣、微翘的丰珠。翻看我绘本的他也变得越来越羞涩，好奇地问：“你怎么老是画我啊”，语气有点嗔怪，但是一点也不恼，将绘本回我的怀里的动作还透着气。我笑着夸赞：“因为你好看”，他便会低下，将茸茸的小脑袋靠我肩上，轻声说：“只有你对我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