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下发出汁水丰溢的脆响。围观群众哪见过这种公开的情色表演,一个两个脸都快贴在明心的间,重的呼洒在感的口。明心难堪极了,徒劳地扭动腰,用缠满锁链的手臂挡住眼睛,嘴里喊着“不要”。
“不想被看,就别长着女人的啊。”
在场的男闹腾腾地起哄,他们之中不少人已有家室,平日里就想明心,却不得不跟贼似的,趁他在自家工作的时候他的和,鸡巴在他沟和腋下磨蹭一会儿就得抽出。今夜是难得的盛宴,酒馆里只有求不满的雄,他们大可以把妻子和儿女的存在抛到脑后,尽情释放兽。
气氛燥热难耐,不少人欢呼高喊,突破着明心的心理防线,喊:“不挨可以,我们打个电话让警察带你走,让你在监狱里继续被人轮”,随即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荒淫的轮派对持续到了深夜,我眼睁睁地看着曾经被我呵护的白花在一双双大手的拧折下花掉落、枝叶尽折。我握着酒杯的手不停地颤抖,双脚却像扎了似的动弹不得。
明心倒在长桌上,玉横陈,男人们拉扯他的小,争先恐后抢占他双间的位置。短短的时间里,他的阴和屁眼就被十几双手摸得腻,直到一个牛高大的壮汉扶着鸡巴进了他狭窄的小阴口,大的肉棒甚至被小箍得难以前进,于是他怒斥一声,握着肉圆往下一拉,腰一,尽破开了的女,明心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若不是知他早已在不同人下承欢过,任谁都会以为他刚被破。
他的里总有肉棒穿插,就连屁眼也被好几指拉扯,最后甚至生生挤进了一只拳,他睁大了双眼,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直接了下来,强行拳交对于他幼的屁眼来说太过残忍,鲜红的肉在拳和手腕高速律动下被带得进出。他缠绕锁链的双手被高举过,掌心虚握着两鸡巴,无力地套弄,而他的脑袋被带出桌沿被迫后仰,后之人的鸡巴水平插入他的嘴和窄小,使他的细脖子就像吞食鸟的蛇,被进出的得凸起,连呛咳都被堵在嘴里,最终在他里迸,直接灌进胃中。
他的两只子都被玩得大红,趴趴地遭受交,左右腋窝下也有两鸡巴对着小窝戳,晃晃的两只小被男人捧着,舐白玉般的脚趾,而弯曲的腘窝被汗打,肉感的小肚正好可以夹住阴。我听见强犯们舒服的息和爽极的叫骂,却不敢加入、不敢阻止、不敢拯救,也许最可恨的除了施暴者之外,还有我这种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直到外传来猫鹰的咕咕啼鸣,男人们才渐渐尽兴散去,将明心扔在一大滩污秽的中,他浑脱力,四肢柔若无骨,维持着最后他们施暴的姿态。我向他走去,发现他的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白双间的女和屁眼松垮,沾满血污,成了两个不停淌的深红豁口。当我伸出手抱起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抖得比他还要厉害,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中短暂地燃起了生机,双手覆在我的膛上,气息微弱地说:“哥……我想洗澡……”我忍住泪水,将他横抱而起,走出酒馆,在死一般寂静的夜空下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帮他洗澡了,他的肉对我而言陌生了许多,比以前更加消瘦,还有新旧相叠的疤痕布满脊背。水一遍遍冲刷在他伤痕累累的肤上,他的双手由于锁链的长时间束缚已经无力抬起,只是浸泡在水中。他坐在澡盆里足足半个小时,等到冲洗的水成了澄清的水,我才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扭过来,用我见犹怜的泪眼看着我,“哥,你能带我走吗?”
我的心揪紧了,当下哑口无言,不知被什么掐住了咙,只见明心眼里的光芒渐渐暗去,覆在我手上的双手也放下了。
“明心,”我唤他,“离开狗镇,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残忍,明心直直地看着我,过了很久,才缓缓扯起嘴角,出了一个近乎嘲讽的笑容。他从澡盆里站了起来,我心下慌张,拿起干巾裹住他的子干,他一动不动,直到我将干净的衣物给他套上,那是腋下开叉系扣的背心,专为他这种双手被拘束的囚犯而制,而今天是我第一次帮他穿上这种衣服。
我想护送他出去,他却伸手止住我向前的子,一步一拐地朝门口走去。我内心惶恐不安,即便深知针对明心的暴行只会愈演愈烈,但我心底却有一强烈的冲动在叫嚣,不愿让他离开,或许在不知名的时间点,我早已被狗镇同化了。
后来我每次在路上见到明心,总想说些什么,而他只是用冷淡的眼神告诉我,什么都不必说。
是啊,我是个懦弱的共犯者,我又有什么可说。
(4)
荒淫的事件在明里暗里发生了许多次,当我以为一切都不会再坏的时候,传来了明心怀孕的消息。谁也没想到他内竟真的有孕育后代的圣地,还是某天他帮一人家采摘苹果时意外晕倒,被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他已经怀孕三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