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我在他们的眼中只看见了陌生。

        可为什么，偏偏我的记忆没被抹去？

        里边不像外面那般岌岌可危，说来有些荒谬，我竟从中觉得有一丝温馨。

        赫卡？

        “局长！”

        “很抱歉打扰您，局长。”通讯终端里，传来夜莺有些迟疑的声音；“新城那里检测到狂厄值飙升，定位已经发送至您的通讯终端。局长，您......”

        “我没事，赫卡呢？”

        尽亲眼看到她在我的眼前消失，我还是不死心。

        我连忙回神，便看见海拉捂着脑袋，半蹲下来。

        而我，只是从那个阴暗世界里，逃出来的余孽。

        我不知......

        只有我没有受到影响。

        声音从我的正后方传来，我的心却漏了好几拍。

        走到残败的屋门口枷锁也没有什么反应，很奇怪，里面的人似乎没有攻击的意向。

        没有时间再给我犹豫，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探入那间屋子。

        我下意识地瞥向后，却看不到那个与梦魇相伴的少女。

        只不过里面的人似乎藏匿起来了，我不好贸然走动，只好站在类似是客厅的地方。

        切断通讯时，海拉的表情又狰狞几分，嘴颤抖着却连骂人的心情也没有。

        后的FAC士兵虽然有异方晶，可依然摇摇晃晃地比海拉好不了几分。

        我疯了般冲向赫卡的房间，迎接的却是一间空旷的眠室。

        我抱着小海拉，一口气走了上百步她才稍稍缓和些。

        似乎，还残有她的余温。

        画册封页上的名字俨然也已经被抹去，我颤抖地翻开它，入目便是在各种事情时候的我，还有....理局内的百态。

        其中有不少只有寥寥几笔的草稿，大概是出任务的时候她抽空画的。

        “夜莺，目标现在没有主动攻击，但我怀疑有神污染的能力。”

        她画了所有人，可独独没有她自己，我又该如何证明这个世上，有过这样一个鲜活无比的人？

        办公桌边上放着的与赫卡一起拍的照片，也丝毫没有意外地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到兰利紧锁着眉摇，我的心也彻底跌落谷底。

        “S-019号禁闭者，赫卡。”

        “您好，局长。我一直在等您。”

        我猛地转又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自己被绊倒而

        带着海拉赶到那里时，FAC小队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局长，这边检测到，此禁闭者的危险等级超过狂级，您需不需要增援？”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会......”

        好不容易从文件堆里刨出那本画册，靠近它时枷锁久违地震颤了下。

        “局长，理局内......似乎没有这样一个禁闭者。”

        “你这个笨，*文明狄斯***，      真是吓死人了！”

        她是不是......不存在了？

        我似乎知了些什么，但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似乎这个世界从来没出现过赫卡。

        很蠢的问题，我不能确定那人会不会有反应。

        看起来是等不及支援到来了。

        “没事的，我上就去。”

        “长官，您知吗？您......”

        神污染似乎随着时间的逝不停加重，后士兵的抽声愈发沉重，海拉也是，扔下水抱蜷缩着。

        “明白了局长，我会让NOX去协助您，保重。”

        两三个小时候，我逐渐接受了赫卡离开我的事实。

        屋内倒是有一盏昏黄的光，好在屋子不算太大能看见个大概。

        增援？

        “退后！”

刺耳声音；我下意识地低，一个小小的影便撞入我的怀抱。

        包围圈的中心是一栋很破败的房子，没想到现在的新城也会有这样的地方。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有人吗？”

        余光下落，突然在文件堆的最下面瞥见了一本熟悉的画册。